以你趁虚而入。”
“先为工作吵了一架,那天晚上喝的和解酒。”
鱼小婷似笑非笑:“我发现一个规律,你喜欢挑亲戚朋友下手,比如我是白翎的表嫂,徐璃是我的闺蜜,樊红雨又是白翎的……太混乱了,我都不好意思说。”
方晟气愤地说:“你还真够意思,那天把我灌醉了赤身引诱,还不承认和我是叔嫂关系!”
“那是报复,谁叫白家误了我大好青春。”鱼小婷悠悠道。
方晟顺势将她推倒在床边,狞笑道:“今晚谁报复谁?”
“轻点……”她只说了两个字,便闭眼随便他侵犯蹂躏。她与樊红雨一动一静,樊红雨热情奔放,象炎炎盛夏艳阳高照,炽热的岩浆喷涌而出;鱼小婷则如海滩屹立千年的礁石,任凭暴风骤雨冲刷岿然不动。
相比之下,方晟更喜欢和鱼小婷欢爱的感觉,因为樊红雨的风浪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有翻船危险,而鱼小婷静静承受的模样,使他更有自信。
激情过后又聊了会儿,鱼小婷拒绝再战,要保留些体力夜里照顾越越。方晟发现有了孩子后,她眼中冷厉肃杀的寒光少了,代之以柔情和温暖,大概这就是母爱的天性。
经过数轮博弈和讨价还价,组织部拿出对吴诚和齐林林的处理意见:吴诚被记大过处分,副处级降为副科级,调到市机关事务局公车调配平台任副主任;齐林林被记过处分,调到昭关县纪委任档案室副主任。
郑丰达本想力保吴诚留在纪委系统,偏偏这也是徐璃坚决不允的底线。郑丰达想日后悄悄助吴诚翻身,徐璃却要杀鸡儆猴,让市纪委的人吓破胆,以后即使郑丰达亲自下令,他们也得掂掂份量!
胶着了几个回合,王诚也倾向重罚,郑丰达只得私下与罗世宽协商,暂时收留吴诚,以后再谋发展。
不管如何,处理决定的确令人震撼,市纪委从干部到办事员都有不寒而栗之感,私下议论以后老板的话不能不听,也不能全听,否则出了事老板也未必兜得住。
另一个教训则是,在银山惹谁都可以,千万别惹方晟。从正府到纪委,被他以一人之力砍得血淋淋惨不忍睹,溃不成军。
红河中心小学开工后,市教育局和红河管委会联合成立筹建组,原本明月主动请缨为副组长,方晟却让安如玉兼任。过了几天将明月叫到办公室,和颜悦色解释道:
“你的身份不宜参与筹建组,因为我向市里要了个名额,打算给你老公。”
“啊?”明月十分意外,皱眉道,“想不到那点小事您还放在心上,唉,春节回家两人尽吵架,我真是……宁愿早点离婚脱离苦海!”
方晟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站在我的角度肯定要撮和你们,家庭和睦等于后方安定,打起仗来才更有底气。”
“可是……他都不想离开顺坝,恐怕……白费您一片苦心了。”
“没试怎么知道?他不想来银山,是担心竞聘考试通不过,以及各种困难;如今有名额还怕什么?小俩口象在伏虎镇那样朝夕相处,感情很快就能升温,又是和和美美一家子,以后条件成熟生个孩子,一家三口小日子就过起来了,你说呢?”
“我还以为……”
明月脸微微羞红,欲言又止,方晟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吞吞吐吐想表达什么。
正月十五,苏兆荣接到中组部调令,当天办理交接后连夜赶回京都。受鱼小婷委托,方晟晚上赶到潇南机场送行。
等了两个多小时,苏兆荣终于出现在贵宾室,独自一人拖着拉杆箱,一付轻松写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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