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掺和经济,那不是你的主业好不好?”
“我不会一辈子做纪委书记,终究要重拾老本行,”她自信地说,“经济才是我的强项。”
方晟无语,总觉得爱妮娅这两年有些怪异,又说不出具体原因。
范晓灵决定初六到红河做客。
“初六你那边没人,咱们真该聚一聚了。”她说。
方晟叹息道:“不知为什么,之前几次让我很有心理阴影,但愿……别再出妖蛾子。”
“不会的,我们做好准备就行……”她故意带了长长的尾音,弄得方晟心头一阵悸动。
腊月二十八,叶韵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说:
“我上当了,爱妮娅叫我当保镖根本不是为了安全,而是想让我远离你。”
“怎么回事?”方晟一时不清楚头绪。
“几天前省委领导班子聚会,爱妮娅被多劝了几杯,回家时虽然没醉但滔滔不绝,无意中说你身边女人太多,拉一个算一个!”
“啧啧,醉话也当真啊。”
“酒后吐真言嘛,没看出来爱妮娅对你念念不忘,还吃上飞醋了!”叶韵冷笑道。
“你是保镖兼窃听啊,”方晟赶紧转移话题,“其它还偷听到什么?”
“就那次有点失态,平时精着呢,而且上下班、公务活动都用单位司机,我只负责偶尔晚上出外时开车,根本不清楚她的情况。”
“实在不想在她身边就回潇南,网站的事还得靠你。”
叶韵幽幽道:“不行,我跟她有两年之约……她算吃定我了。”
提到两年之约,方晟心头很不是滋味,联想到与周小容的约定,停顿会儿道:“什么意思?”
“唉,别提了……”叶韵似有难言苦衷,“总之我跟她有个交换条件,必须在她身边服务至少两年,期满才恢复自由身。”
“喔——”
想不到自由散漫惯的叶韵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方晟又好奇又好笑,试探道:“她握有你的把柄?不会吧,当初白翎她们费了多少心思,还把你关了段时间都没得手,她怎么……”
“别问了,反正……算我倒霉!”叶韵悻悻道,“早知道在江业那次就让你欺负了,真是!”
方晟笑道:“怎能说欺负,明明是你……”
眼睛一瞥走廊有人影,赶紧说:“有人来回报工作,就说到这儿吧,再见。”
说到最后一个字,来人正好进来,原来是芮芸。
“方常委还没回京都?”她微笑道。
方晟道:“后天上午动身。”
“真辛苦,当领导很不容易啊,”芮芸坐下道,“在家闲着没事,到厂区看看,小偷也要过年,防盗防火防潮,安全要放在第一位。”
“有你这样尽心尽职的老总,我高枕无忧,”说到这里他关切地问,“家里怎么样?”
“方常委是想问周小容?”她歪头笑道,俏皮而含蓄的样子令人怦然心动。
“不不不,”他赶紧否认,“关于你和爱人之间……”
她洒脱地摇摇头:“合不来就算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孩子在我手里。原来我还有些不太愿意,回头看根本没啥,与其别别扭扭凑合,不如早点分开,大家都活得随性。”
方晟默然,隔了会儿道:“有三位女同志是我主动拉过来的,其中包括你,工作方面顺风顺水,都取得不同程度的进步,但婚姻都……可能因为我只顾给你们压力,却忘了考虑家庭因素,我很自责,也觉得非常抱歉!”
没说的两位是范晓灵和明月,一个已经离婚,一个与芮芸一样正处于冷战。
芮芸摇摇头:“不是您的问题。一桩关系稳固的婚姻不会因为外部环境改变而改变,有的夫妻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这是婚姻基因所决定,适逢其时而已,别想太多,命运注定如此非人力所能挽回。今天来是想告诉您,小容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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