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破,胀痛而疯狂地为他跳动。
耳膜轰鸣,岑有鹭的瞳孔在黑暗中猫一样扩散,她浑身僵硬,两条腿下意识绞紧,从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滚烫的麻意。
她湿了。
以往的梦境中她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反应,但岑有鹭清楚,那只是因为受到了性挑逗而起的生理反应,与尚清无关,也与爱情无关。
就算梦中的人面容模糊,她也照样能在对方身上磨出水来。
但这次不同,这是在现实中,尚清与她隔着一个舞台的距离,穿着规矩,连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
而她隐身在黑暗的观众席,对尚清的正经表演起了羞耻的反应。
那一刻,理智与本能扬旗决斗。她应当高高在上,对命运与肉体发出不屑的嘲笑;还是同流合污,沉溺于肤浅的欢乐?
在她举棋不定之时,荒谬喜剧已然落幕。
全场轰隆的鼓掌声中,尚清与诸位演员鞠躬谢幕。
欢庆的彩带飘下,台下观众吹着口哨,乱七八糟地起哄高呼自己朋友的名字。人声鼎沸中,尚清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地望着岑有鹭。
见她没有反应,那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她眨了眨眼睛,用口型问她:
好、看、吗?
管他什么梦境与现实。
岑有鹭突然抛掉了所有的权衡与博弈,前所未有地做出了个冲动的决定。
她今天晚上就要把尚清按在舞台上扒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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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会发骚,鹭宝魂会飘。聪明小狗自己就能避掉所有坏结局!
这章是鹭宝感情的重要转折,后面就是她打直球掌握主导权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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