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他彻底忘记了自己在梦境刚开始的时候还跟她争执了一场,行为举止都像个沉溺在热恋期的男友,弯下腰撒娇一般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岑有鹭肩窝里蹭了蹭,痒得岑有鹭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尚清委屈地叫她:“小鹭……”
岑有鹭听见这个饱含爱意的称呼,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头蔓延开来,心脏像是被谁用指甲轻轻地挠过,又麻又痒,还泛起阵阵状似快感的电流。
她将尚清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拔出来,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得温顺无比的拽脸,张嘴想要说话,却突然被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打断。
梦境中止,空荡的会议室瞬间失去了颜色,像一个崩溃的程序,将尚且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二人不由分说地弹了出去。
等待神智清醒的过程中,尚清感觉灵魂像是涨潮一般缓慢地在身体中浮升,直到漫溢,才终于拿回身体的控制权。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条件反射地伸手按灭床头柜,直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梦中的记忆与快感才缓缓地重现在眼前。
平坦的棉被中央鼓起一个暧昧的大包,胯下是不用掀被都能确定的湿黏与肿胀。
晨勃本来就难捱,更何况他今天还做了个过分得前所未有的春梦。
这次等它自己消下去的时间比以往都久。
虽然努力克制,但尚清总是不自觉回忆起梦中岑有鹭似戏弄似勾引的神情,发痛的性器迟迟无法缓解。
他沉沉地叹口气,有点厌恶自己这近似于意淫的猥琐行径。
高悬的太阳从窗帘缝隙中探照进来,晃得他几乎藏不住那些晦暗的情绪与欲望。
眼见时间来不及了,尚清抬手横起小臂挡在眼前,另只手缓缓伸进被中,握住了兴致勃勃的肉棒。他咬着牙,吞回那些不久前才在梦中放肆吐露的喘息,粗暴地套弄起来。
混乱的、破碎的梦中回忆随着身体的浪潮不断起伏翻涌,他用快感将其刻进骨中。
高潮前一刻,满脸厌恶地抚慰自己的少年从喉间滚出一声兽似的呜咽。
“小鹭……对不起。”
———————以下是作者的话———————
虽然我自己感觉这章已经很黄了,但是只要没有器官插进去(鸡、舌头、手指)都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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