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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平时最爱干净,也最注意形象,傅声此言一出,蓝昼下意识推开傅声,抬手用手背触摸鼻子。
“你骗我,傅声。”蓝昼抽泣着踢了傅声一脚,然后从包里找纸巾,还没找到,眼里就出现一隻手,接着那隻手拿着纸巾点在他的脸上。
傅声撩开他的头髮,灯光下他的脸上带着哭久的红晕,傅声轻柔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说:“还好没有化眼妆,不然就要哭花了。”
蓝昼抽着鼻子,傅声撤去手。
晚风从湖面吹来,傅声从蓝昼手里接过礼物,然后再次把蓝昼抱入怀里。蓝昼的体型很漂亮,骨骼匀称,抱在怀里不会觉得瘦弱。
傅声很喜欢揽他的腰,盈盈一握,就能把这个人抱进怀里,像是拥了一片云,又或是一阵风。
傅声的心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奈。
太多无言的话语化作晚风,在湖边吹啊吹,吹到了对方的心里。
别难过,我一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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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一片暗色,蓝昼双腿盘在傅声腰上,被抱着放在桌子上。
黑暗里蓝昼听到药粒在药瓶晃动发出的声响,接着嘴里被塞进一颗甜糖般的存在。蓝昼喘着气,看着傅声,用眼神询问是什么。
“萧姐送的。”傅声吻了下他的额头。
蓝昼立刻懂了自己吃的什么,徐萧的东西一般劲都非常大,蓝昼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家里今天没人,李姨回家看孙子了,所以傅声才敢给他吃这些东西,还把他放到了餐厅的长桌上,冰凉的台面激起裙摆下怕凉的皮肤,蓝昼双手不适地撑在桌面。
高跟鞋还穿着,傅声蹲下了身。
黑色的裙子、白净的指尖。
蓝昼闭上眼睛,蜷起指骨,手心的汗沾湿了冰凉的桌子。
蓝昼开始体会到药的强大,血液在体内奔腾,汗水从额头滴落,蓝昼开始发抖,感觉到热。
蓝色的头髮散在长桌,头顶是巨大的钻石吊灯,蓝昼屈起双腿,打碎了插着鲜花的花瓶,冰凉的水淌在桌子上,蓝昼发出一声舒服的声音。
冰凉锋利的瓷片抵着小腿缓缓滑动,蓝昼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
“萧姐的药确实有些意思。”黑暗里傅声俯下身,握着瓷片的手逡巡在蓝昼腿上,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挑破蓝昼的血管。
这种危险又迷人的行为,大大刺激蓝昼的五感,兴奋感顺着神经末梢遍布四肢百骸,蓝昼在发烫。
他长发散乱,穿着黑色的裙子,躺在冰冷华丽的长桌,皎白的月光越过无人的长廊交映在他上,让他如同献给黑暗的祭品。
黑暗里响起咔哒的声音,蓝昼唇边
多了一块冰凉的瓷片。
“我知道你喜欢疼,又怕疼,所以不会让你咬太久。”傅声说,“张嘴。”
蓝昼张开嘴含着瓷片,然后猛然一震,把呜咽尽数吞咽。
吊灯开始在视线中晃动,傅声握着他的脚踝,细长的鞋跟闪耀着金属光泽,犹如一把锋利的刀,蓝昼的脚缓缓游在傅声的胸膛,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着傅声疯狂又隐忍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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