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几个月了,你还没腻呢?”
蓝昼挑眉,略过这个话题,说:“哥哥,我们回去说吧。”
陈烨知道蓝昼和别人在一起度假后就知道这个点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他嗯了声,说:“你回来我们再说,对了,你记得吃药,每次冬天你都比较严重,药千万不能断。”
“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真是男妈妈。”蓝昼笑着摇头,傅声在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水,蓝昼却伸手拿了过来。
他一手听电话,一手端着水杯,傅声看着自己的水被抢走,挑了挑眉。
电话挂断,蓝昼端起水杯喝下去一半,润了润自己沙哑的嗓子,然后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傅声自然地端起那杯水,把剩下的喝完。
傅声没问蓝昼刚刚在和谁打电话,虽然他对哥哥这个称呼已经听到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酒吧,傅声通过电话听到那声破碎却带着依赖感的哥哥。第二次就是现在,蓝昼喊的随意且亲热。傅声想,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
睡觉的时候,傅声又给他涂了那些东西,涂的时候蓝昼调整着呼吸,睁着眼睛看傅声,问他:“傅声,我这么不经c吗?”
傅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每次弄完就红肿,稍微洗不干净就发烧。”蓝昼啧了声,心想到底是他体质差,还是自己没本事,当不了下面的。
感受到蓝昼疑惑的目光,傅声手指磨开药物,没有接话。
蓝昼说的问题傅声早就发现了,从他们第一次开始,蓝昼做完就很容易发烧,稍微有一点残留都不行,所以每次他都要洗的很干净。傅声想可能是因为蓝昼精神病用药,生活压抑身体变差的原因。
至于红肿,只是他们时间太长,磨的了。
傅声开口淡淡道:“可能公主都比较娇贵吧。”
蓝昼愣了下,偏头笑出声,傅声无奈道:“宝宝,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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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昼其实没和谁一起过过夏天,但和傅声好像一起过了。
气泡水咕噜咕噜融化冰块,海风带着咸味从尽头吹来腾起海鸥,碧色的海水如同果冻,天边白云连成一片,海域的尽头是蓝色的天。
高大的椰子树迎风而立,喧闹的人群在沙滩上自由地奔跑,阳光耀眼,却让人无拘无束。遮阳伞在沙滩撑起投落阴影,海水腾起浪花从海的尽头奔来,打在蓝昼的脚上。
海边公路行驶着自行车,像是电影,定格一幅幅画面。蓝昼回眸,热风鼓起少年白色的衬衫,目之所急是沙滩上奔跑追逐的人群。
一切都是热的、蓝色的,悸动的。
连眼前的人都是让人欢喜的。
傅声穿着白色的无袖背心,带着墨镜注视着蓝昼,蓝昼碰了碰他的手,转头问他:“会衝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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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如雪如山,奔腾而来,人群发出狂呼---
碧色的水墙瞬间腾起,衝浪的人一跃而上!
浪板腾起,顺着浪潮掀起的弧度带起激扬的道道白浪,海水奔腾,直奔海上的人群,而人们的目光却隻注视着浪花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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