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太哑了。”
蓝昼从床上坐起来,接过水杯。
不只是嗓子,蓝昼感觉整个身体都是干的,昨晚放肆的叫了将近快五个小时,身上的汗是傅声的还是他的,最后他已经分不清了,感觉身体处处都是水,像是在房间下了一场雨,把他和傅声一起淋湿了。
咕嘟咕嘟,蓝昼把空杯子递给傅声,说:“我还要。”
傅声又倒了一杯给蓝昼,蓝昼在床上找到蓝色的皮筋,把头髮胡乱扎起来。
喝完第二杯水,蓝昼下床进了卫生间。
流水哗哗,蓝昼关掉水流,来到洗手台,洗脸刷牙涂东西,把头髮扎起,然后拉开行李箱。
红色的印花背心露出白嫩的小肚子,牛仔短裙收束腰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蓝昼伸出手随意把头髮绑起,细碎的蓝发散在脸两侧,明艳又动人。
“这是要当辣妹吗?”
傅声倚在桌子边,笑着看蓝昼。
“算是?”蓝昼跨过地上的行李箱走到傅声面前。
傅声伸手搂住蓝昼的腰。
“会涂口红吗?”
傅声手里多出一支口红,傅声垂眼轻笑。
蓝昼微微仰起下巴,傅声打开盖子,旋转两下。
一抹红色在蓝昼唇上晕染,覆盖本来的淡粉,傅声的动作很轻,从内到位,一笔一笔像是在打磨一副精致的作品。
“好了。”傅声把口红旋转好,合上盖子。
蓝昼上下唇片轻碰,相互晕染,再抬眸,腰上多了一双手,带着他旋转,蓝昼和傅声交换位置,他被抵在桌子上,傅声的吻落了下来。
腰上触感太好,怀里的人又满身都是淡淡的玫瑰香,甚至连唇上都是香的,傅声掠夺着蓝昼的呼吸,如同在掠夺一朵漂亮的玫瑰。
一吻结束,蓝昼挑起傅声的下巴,“你把我的口红吃完了。”
“那就再涂。”傅声漫不经心道。
蓝昼低低笑了起来。
“傅少爷真奢侈。”说完蓝昼轻踢了下傅声的腿,“帅哥终于舍得脱你的黑西装了?”
傅声松开蓝昼,后退一步,“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只不过场合所需罢了。”
傅声伸出手,“走吧,等你一天了,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
蓝昼和傅声在餐厅吃了晚饭,然后去了海滩。
夜晚海风习习,高大的椰子树在夜风里簌簌作响,天边的落日还未落尽,沙滩上亮起灯塔,有人扛着衝浪板从海里出来,海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在黯淡的黄昏中闪着细微的光。
岸边的木屋酒吧开始营业,吉他声和酒杯碰撞,像是黑胶唱片里的慢摇滚。
海浪哗哗浮上岸,蓝昼问:“要去喝一杯吗?”
“嗯。”
两个人牵手走到酒吧,调酒师站在吧台内侧,问他们要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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