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你不愿说我就不问了。还有力气走路吗?我要洗澡了,你待在这里还是出去?”
傅声垂眸,抽去自己的领带。然后一把抓住蓝昼想解他衬衣扣子的手。
“别撩了蓝昼,你身上还有能够我泻火的地方么?”傅声的眸色危险。
蓝昼刚刚发泄过欲望,连带着心情都好,他放下被傅声抓着的手,转而去解傅声的皮带。
“有啊,你操/我啊。”
傅声摇了摇头,不愿意接蓝昼的骚话。
“怎么不说话,酷哥也会害羞?”蓝昼抽去傅声的皮带,随手一丢,扔在洗手台,贼心不死的撩扯傅声。
他今晚因为留学的事情心情非常烦躁,在蛋糕、酒精都没办法发泄后,蓝昼想到了性。想到了肌肤贴近,呼吸缠绵。
他想赤/裸着被傅声抱,用掌控傅声的欲望,来代替无法掌控人生的挫败和纠结。
因为他在傅声这里永远高高在上。
蓝昼抽去傅声的衬衣,一颗一颗解着傅声的扣子。
“你想我怎么接?”傅声去掉手表和袖扣。
骚话他不是不会接,相反只要他愿意,脏的话他能说一百句,毕竟男人心中谁没点下流的欲望,但他惯于克制。
对于蓝昼这样的,傅声不能接,接了就真收不住了。
一个会撩,一个又愿意让他撩。多说一句,多做一个动作,傅声就真能把蓝昼办了。
可不到时间。傅声之前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跟别人发生过关系。蓝昼是他生活里的一个意外,本来也是寻开心的一个对象,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心,就不想随随便便就上了。
还是想找个时间,把功课做了,至少不能让蓝昼太难受。
但这种话没必要说。
蓝昼看他说着骚话连神色都不变的傅声,以为傅声真不会接这些,他停下手,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说道:“随你怎么接,喜欢我,想操/我,操/哭我,这些不会吗?”
蓝昼说的一本正经、落落大方,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傅声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一颗纯爱珍惜的心,对上蓝昼真是
傅声脱掉衬衣,露出精悍的身形,在对上蓝昼一双用眼对他做不正经事情的眼睛,感叹道:
“蓝昼,你是真的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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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声进了淋浴衝澡,蓝昼从洗漱台上下来,找出吹风机把自己的头髮吹干,然后用水衝去自己腿上乱来弄上的东西,随后脱掉衬衫随手和傅声的衬衫扔在一起,等送去烘洗。
不过傅声的衣服看起来很名贵,估计也要专门打理。蓝昼也就没管。
傅声带着一身水汽上床的时候,蓝昼已经快睡着了。他这两天喝酒又和傅声纵/欲,下午又进行了相当不愉快的脑力劳动和情绪纠结,身体和大脑都很疲倦,刚刚高/朝后酥麻绵长的余韵让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所以入睡格外快。
床铺下陷,蓝昼朝傅声一滚,吩咐道:“关灯。”
“嗯。”傅声抬手关灯,把人捞进怀里。
夜里,蓝昼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黑暗一片,蓝昼缓缓眨着眼,没有随意乱动,头顶是傅声平稳的呼吸声,蓝昼心想,果然昨晚还是不够刺激,不然他晚上不会醒。
酒店的床太软,对于他这种童年和地板相依为命,长大和床垫亲昵难分的人来说,酒店柔软的床铺不亚于彼之蜜糖,汝之砒/霜。
睡得浑身难受。
但他又不敢随意动,生怕把傅声吵醒了。蓝昼尽量放轻动作动了动身体,又觉得口渴。
傅声上床前应该没有调暖气,房间里暖的如临夏日,傅声
蓝昼感受着腰上的那隻手。
这还真搂得紧,是怕他跑了吗?
“床下也不见你这样”蓝昼抬眼在黑暗中看傅声的脸,只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蓝昼轻轻拿开傅声的手,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他从恆温箱拿出瓶玻璃矿泉水,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几口,人彻底清醒了。
清醒了,蓝昼就发现今晚好像忘了点事情。
他起身从包里翻出来药,花花绿绿的药被他装在一个无色小玻璃瓶里,蓝昼倒出来数了五六粒,就着水吞了下去。
夜色寂静,蓝昼走到窗前,把窗帘微微拉开。
这是靠江环cbd的一所酒店,这个视角能俯瞰整个c市,江上薄雾皑皑,不远处的中心大厦、环球金融中心也笼罩在一片云雾里。
蓝昼少有的看着整个寂静的城市,陷入了沉思。
引力潮汐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出蓝昼, 也渐渐浮现另一个身影,他的轮廓渐渐清晰,渐渐成型,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裤,蓝色的头髮被皮筋随意扎了一个啾啾。
他在蓝昼脚边坐了下来, 通过无色的玻璃镜面和蓝昼对视。
他笑了一下。
“蓝昼, 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干净清澈, 带了点少年音,皮肤冷白,五官精致,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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