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那边什么声音?”电话里的人问,“学生会那边的意思是”
蓝昼扬起脖子,手抓着傅声的肩膀,吐出一口气:“继续,我这边没事,学生会怎么了?”
电话那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蓝昼最后有些不耐烦,说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分开的时候蓝昼撩了把蓝色的头髮,唇角勾出一个笑:“你怎么一副要操/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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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走出酒店已经是下午,傅声把蓝昼送到昼夜开车,路上经过药店,傅声解开安全带。
“你做什么?”
“买东西。”
蓝昼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等到了昼夜门口,蓝昼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傅声才从大衣口袋摸出他刚刚买的东西。
“这是什么?”蓝昼接过细长的包装盒,上面是晦涩难念的药名。
“消炎的。”傅声顿了顿,“你的腿破皮了。”
“”蓝昼少有的沉默了。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被别人干破皮。
跑车的空间里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都不正常的呼吸声,酒吧后巷这个时间点没有人,街道如洗,只有一两家静吧在营业,蓝昼深呼吸一口,缓缓吐出。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亲自给我涂,你不是始作俑者吗?”蓝昼的声音有些冷。
就是磨破了皮,太大惊小怪了,哪有那么娇气。
傅声喉结滑动,莫名舔了下嘴唇。
蓝昼骂了声操,关心用不对地方还真是糟心。
蓝昼拿着东西作势下车,傅声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拦了下来,黑色的瞳孔晦暗不明。
“怎么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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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声分开,蓝昼开车回家。箱子里的东西跟他猜的一模一样,是考研的资料。
蓝昼把书全部拿出来,坐在桌子前拿出平板和电容笔。一整个下午的时间,蓝昼把考研的计划全部列出,再抬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蓝昼拿出手机点了份外卖,等吃完饭已经九点多了。
蓝昼从桌子上找出药,花花绿绿全部吃了下去,然后长出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昨晚的酥软感还未褪去,腿间隐隐做疼,今天又在酒店浴室跪了那么久,膝盖也疼,加上看了一下午的资料,又
做规划,蓝昼实在心累。
“这条路非走不可了是吗?”蓝昼看着头顶的灯光自言自语。
“你不想反抗他们吗?”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
蓝昼侧头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坐在自己旁边,蓝昼盯着那个人看了几秒随后闭上了眼睛。
电话在手边响起,蓝昼接通。
是陈烨。
“蓝昼,offer收到了吗?”
“没,要等到二月。”蓝昼说。
“那我记错了,还以为这个月。”
“哥哥”蓝昼迟疑着不知道怎么跟陈烨说他可能不出国了,毕竟他出国这件事,陈烨从大一就开始操心。
陈烨听出蓝昼声音里的犹豫,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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