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潮汐
“只有你”三个字在房间落下, 像是激起千层水花,傅声闭上眼睛,拽着蓝昼的手一紧。
“上来。”傅声声音低沉。
蓝昼勾出一个疑音:“嗯?”
“不是要弄吗?上来。”
蓝昼反应了一下, 耳根唰一下红了。
他还没帮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傅声也太不客气了。
蓝昼咬了下唇, 掀开被子跨坐在傅声身上, “你——”
蓝昼本想说你竟然让病人给你做这些, 但他很快打住,因为傅声并不知道他有病。
蓝昼咽下要说的话,身体主动往下退,但傅声抓住他的肩膀,蓝昼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傅声眸色暗沉,“用手。”
蓝昼抿了下唇,嗯了声。
房间安静,窗外大雨, 所有的动静都能被清晰收录,不知过了多久,蓝昼气喘吁吁地把头抵在傅声肩上, 声音带了点气,狠狠咬了下傅声的脖子。
“你怎么还不好, 你真的……”
又过了十分钟。
“傅声——!”
“我手疼了。”蓝昼声音带了点祈求,喊道:“傅声……”
傅声扣住蓝昼的后颈, 封了蓝昼的唇。
“你——喘/两声。”傅声嗓音喑哑。
“操!你这个流氓!”蓝昼想抽手, 却被傅声死死抓着。
“快点。”傅声咬了下蓝昼的耳尖, “不然李姨要来催我们吃饭了。”
“你特么——”蓝昼声音一下急起来,如果不是生病, 他陪傅声玩点刺激的也无所谓,但现在他真的受不住傅声跟他玩野的。
这是在傅声家,他第一次来就这样。
蓝昼想想就头皮发麻。
正当蓝昼想着怎么办时,不远处的门敲响了。
“叩叩——”
李姨站在门外。
“小声,可以和小客人下来吃晚饭了。”
阿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蓝昼手一下僵住,动也不敢动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喘息明显,蓝昼和傅声对视,眼尾挂着一抹红,像是被欺负惨了。
“小声?”
门外又敲了两下。
傅声撩起眼皮,手摁着蓝昼的腰,张开口无声问:“喘吗?”
明明欲望在于傅声,但蓝昼却被掌控了个彻底,情绪敏感的他被傅声逼着伏下头,微热的唇贴着傅声的耳朵。
他像是紧张,呼两口气,褪去轻佻的外衣,内里乖的不行。
“叩叩——”
敲门声像是催命,落在心上敲的人心跳加快。
蓝昼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嘴唇贴着傅声的耳朵,轻轻发出几个音节。
-
蓝昼边下楼边用纸巾擦手,尽管他已经洗了很多遍。傅声换了套衣服跟在他身后,少爷一样带着一副银丝眼镜,穿着黑色的毛衣和卫裤。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蓝昼和傅声对面而坐,桌子上的菜都比较清淡,饭后李姨还上了两道甜品。
是橙子味的慕斯蛋糕。
蓝昼接过杓子,蛋糕入口,连带着心情都好了。
蓝昼杓子不停,再抬头,傅声推着他那一份到蓝昼面前。
“很喜欢吃甜的?”
蓝昼舔了下唇,说:“还行。”
“我的也给你。”傅声说。
蓝昼看着傅声。
“分泌一下多巴胺。”傅声解释。
吃甜食可以刺激分泌多巴胺,傅声想让他高兴点。
蓝昼没有拒绝傅声的好意,把傅声的那份也拉到自己面前,强迫症原则下,整整齐齐,一点一点吃完了两份甜品。
傅声坐在蓝昼对面,抬手看了眼时间,晚上八点十五。
蓝昼跟他待了一下午了。
傅声放下手,蓝昼也恰好吃完放下了杓子。
傅声先站起身,蓝昼也跟着站起。
“回去,还是留下。”傅声双手插兜问道。
原本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但对于刚刚和傅声做过不可言说事情的蓝昼,隻觉得傅声这话像是一种邀请。
旁边收拾餐具的李姨还没走,蓝昼有些尴尬。
“你送我回去。”
“嗯。”傅声点点头,“我去拿车钥匙。”
傅声转身出了餐厅,蓝昼和李姨说了句麻烦了。
李姨是个聪明人,因为傅沉和谢雪宁的缘故对同性恋也比较敏感,一眼就看出眼前的人和傅声不一般的关系。
她笑了笑,说:“小客人太客气了,有空常来玩。”
蓝昼微微颔首,“谢谢。”不过应该不会来了。
总裁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绕着蓝昼转了两圈,蹭了蹭蓝昼的腿。
蓝昼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
“今天下午谢谢。”蓝昼垂眼顿了顿,“我心情好了点,谢谢你和傅声。”
“喵——”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只可惜它已经不在了。你被傅声养的很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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