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的运动习惯是夏天游泳,秋冬打球,单单因为他不喜欢夏天满身大汗,身上有味的样子。
毁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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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寝室四个人在外面吃完饭,回去换了套衣服就一起去了学校的室内篮球场。
校篮球队的来了几个,加上傅声他们四个人,简单分为两队。
开场十分钟,场上的气氛就起来了。今晚的傅声太狂,一言不发,却招招致命,所有的投球精准无比,把对面压到连一点反攻的机会都没有。
“操,傅声今晚疯了?”李阳的球直接被傅声切走,运过半场,直接三分跳起投进。
“傅声再这样打下去,今晚就没意思。”校篮球队的跑在场上,头髮都湿了。
张宁一个游
戏博主,寝室死宅体力早就跟不上了,他抹了把头髮,双手撑在膝盖上,俯下身喘气。
“妈的,心情不好,虐我们。”
“哐---”又一声三分进。
“停下停下,不行了不行了。”蒋行不跑了,直接在篮球场上坐下,他撩起衣服前后扇着,整张脸通红。
妈的四十分钟,隻进了三个球,完全被碾压,打毛啊。
场上十个人纷纷摇头,示意停一会儿。
“好久不见傅声打球了,上来就这么猛?”
不远处传来一声女音,从观众席位上下来一个扎着长发马尾的女生,是省篮球队的女篮王牌林应。
十月末的天,她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耐克球衣,下身穿着一条短裤和一双联名的aj。
林应一跃翻过阻隔栏,蒋行动了一下球,球顺着滚到她面前,她抬脚踩住。
“应姐怎么来了?”李阳忙把掀起来的衣服放下,女士在场,不能有不雅动作。
林应踩着球动了动,笑道:“听说今晚傅声来,就过来看一眼。”说着林应看向傅声,问:“来一把?”
傅声穿着白色薄卫衣,袖子褛到手肘之上,黑发浸湿,随意贴在额头,他微微喘着气,周身弥漫着一种再明显不过的攻击性。
他之前大一打球,因为进攻性过强被省篮球队看上过,林应就过来问过他的意思,但他不感兴趣就拒绝了,但林应确实欣赏他,有时候还是会递来橄枝。
今晚他格外需要发泄,刚刚那一场远远不够。
傅声薄唇张了下,吐了一个字:“来。”
两个爆发攻击型的球手在场上对上,场下的人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
林应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进攻球手,傅声的爆发力则更强,这两个人对上,就是硬碰硬。
场上的气氛一触即发,像是撕开沉寂的空气,烧起一把烈火,十分钟之间,两个人不分彼此,切球运球投篮的声响砰砰砰,压製对上试探,防守对上进攻。
“哐---”
傅声越框而上,抓起球框,把球狠狠砸了进去,肌肉随着身体的牵引紧紧绷起,像是一头沉默却带有血性的兽。
“傅声,带有主观情绪打球并不是一件好事。”林应运走球,球在她手里变换落地,傅声深黑色眼眸地盯着林应,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他淡淡道:“谢谢指教,但——”
“——你需要学一下防守。”
说完,傅声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幻影一般切了林应的球。就在傅声想转身带球走时,林应没有让,火石电光间,两个肩膀撞在一起,腿不知谁先拌了一下,林应硬生生向后倒去。
“林应!”傅声扔下球,跨步去捞,但没有抓到林应的胳膊。
一声闷响,林应直接摔倒在地,傅声跨步过去,单膝着地,林应痛苦地去摸自己的腿,傅声顺着她的动作看了过去。
“摔到哪里了?”傅声声音很沉,下意识检查林应的腿,在快要碰到到林应的时候,傅声猛然停住手,“……抱歉。”
“没事。”林应的声音有些颤。
傅声抿了下唇,他打球太猛,今晚更甚,刚刚两人相撞,傅声自己都被双向的力撞的肩膀生疼,更别提被他撞到在地的林应。
场下的人看林应摔了出去,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齐刷刷越过阻隔栏跑了过来。
“操,怎么回事?”
“撞到哪了?”
身边围了一圈人,林应没敢动腿,倒抽一口气。
“没事,就是抽筋了。”林应虽然能正常说话,但面部表情已经快要拧在一起了,不用说都知道有多疼。
“快拿瓶水!”张宁直接道。
李阳离得近,从边上抄起一瓶水扔了过去,傅声接过拧开盖子,递给林应。
在场的都经常打篮球,赛场的常识都有,抽筋虽然不算大事,但疼起来要命。林应接过水喝了几口,旁边的人提议:“先送应姐回去吧,也别打了,买个热敷袋敷一敷。”
“别动。”
林应抬眼看傅声。
傅声轻轻碰上林应的腿,“这里?”
林应愣了一下,傅声手往上移了移,又问:“这儿?”
林应是省队的,身体各部位金贵着,傅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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