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播那一瞬,蓝昼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他抄起桌子上的酒张开嘴灌下去一半。
淡金色的液体顺着他嘴角流出,一路流到白色衣领,弄湿了他的衣服。
烦躁。
今晚的傅声让他很烦躁。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跟朋友说写文没有评论,都不知道有没有人在看,也没有反馈,不知道写的怎么样。
姐妹:你问小天使要啊,撒娇。写在作话里。
我:我作话…
姐妹:【看了一圈我的作话】你像一个性/冷/淡
我:是吗?但我是不是性冷淡你不知道吗?
重点是,我跟我的宝贝读者,能有些交流吗?
蓝昼一个人靠在升降台,酒杯里的酒已经见了底,蓝昼又往杯子里加了两块冰,添了些酒。
他从桌子一旁摸过烟盒,取了一支含在嘴里。
他在桌子上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最后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看到一个zippo,蓝昼捡起来,“嚓”的一声点燃烟,甚至连窗户都没来得及开。
烟雾入肺,蓝昼半垂着眼睛缓缓吐着雾气,烟雾的冷涩在口腔里打转,蓝昼跨步出了沙发,把窗户开到最大。
夜晚的风涌进高楼,带着凉意吹起蓝昼的发丝,蓝昼靠在墙上,迎着风长出一口气,他随意掸了掸烟灰,半支烟下去,心中的那股躁意才慢慢平复。
但蓝昼还是骂了声操。
一支烟抽完蓝昼又点了一支,猩红的火苗吻上白色烟卷,蓝昼仰起头。
他今晚抽烟的速度明显变快了。
电话在口袋里响,蓝昼摸出手机,看也没看一眼就接通了。
“喂?”散漫的语调带了点哑,听起来懒懒的。
等了几秒,对面的人不说话。蓝昼啧了声,准备挂断,手机从耳边落下,屏幕在眼前一亮,蓝昼整个人都震了下。
他接错电话了。
这是傅声打给冰岛之风的电话。
蓝昼的烟差点没咬住,大脑跟死机了一样停在那里,大概两三秒的时间,他利落地点了红色按键,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蓝昼骂了声操。
“我在干什么啊?”
一个音节而已,总不能傅声立刻就听出来是他,他刚刚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圆过来,挂断电话是什么鬼?
没听出来也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蓝昼向后抹了把头髮,感觉胸腔里的心怦怦直跳,怎么会跳这么快。
蓝昼喉结滑动,感觉刚刚那种躁意又上来了。
蓝昼晃了晃头,拿着烟的手狠狠戳在胳膊上,皮肉烧焦的气息升入鼻尖,直到烟头在皮肤上熄灭,蓝昼才松开手,任烟头掉落在地。
垂下来的手臂被烫出一个圆形伤,起了一个水泡,蓝昼的眼睛缓缓眨了一下,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
手机震动了一下,蓝昼划开页面。
s:今晚的事情我会处理,如果因此影响到你的心情,我很抱歉。
“哈?”
蓝昼发出一声疑音,半夜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些不痛不痒的东西?
傅声到底是从那里看出他被这些东西影响的?
“如果真有能影响我的,那也是你。”
蓝昼手指向左一滑,聊天记录被删除。蓝昼关掉手机,转身进了房间。
身后是一道如影随形的幻影。
蓝昼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后才发觉胃疼,他手撑在洗漱台疯狂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水哗哗哗流着,蓝昼低头喘气,蓝色的发丝散落垂在眼前,蓝昼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发软无力。
他关掉水,来到电视机下面的柜子,在里面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支温度计,他把温度计含在嘴里,整个人大字型躺坐在沙发上。
胃绞着疼,头也是晕的,全身都烫的要命,蓝昼看见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不远处,水蓝色的眼睛淡淡地注视着他。
蓝昼没力气,也不想管。
五分钟后蓝昼从嘴里拿出温度计,烧到了394c。
蓝昼找了两片退烧药,就着桌子上的凉水喝了下去,然后整个人躺在沙发上晕晕乎乎就陷入了昏睡。
陈烨连着一下午都打不通蓝昼的电话,也不敢往蓝昼家里打,到了晚上七点,陈烨让秘书订今天的航班,他要去c市。
在路上陈烨联系徐萧,问有没有见到人,徐萧说她在国外,不清楚蓝昼。陈烨皱着眉挂断电话。
飞机落地c市晚上十点,陈烨打开密码锁是晚上十一点半。
“蓝昼!”
陈烨打开门一眼就看到缩在地毯上的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跨步衝了过去。
手腕、胳膊、腿,陈烨把人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血,没有发现刀割,周围没有尖锐的器物,陈烨骂了声操,连呼吸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急了起来。
没有致命伤,没有致命伤,冷静,冷静。陈烨缓缓出了口气,悬了一路的心终于落定,他低下头重新看蓝昼,这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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