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谁告诉你,我才是被狩猎的那个?”
蓝昼嘴角的笑意扩大,浅蓝色的眼睛里像是烧着一把火,连心跳都是快的。
他瞳孔里映着傅声俊美的五官和冷淡的模样,耳边是傅声低沉的声音,蓝昼的心里的火苗被傅声一句话点燃,顺着血液彻底烧到了五脏六腑,从来都是狩猎者的人遭到了同类的挑衅,这让蓝昼的兴奋感达到了极致。
蓝昼目光缓缓下落,落在傅声的薄唇上,不由自主地想亲下去,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但傅声偏过头,一下松开了手,他顾忌蓝昼的伤势,没敢把人推出去,蓝昼只是晃了一下。
傅声想走,但蓝昼长腿一伸,挡住了傅声的路。
“傅声,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蓝昼捞过桌子上的背包,随意挂在肩上,他比傅声稍低了点,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直视傅声。
他见傅声不说话,继续道:“限时狩猎,看我究竟能不能追到你。”
傅声像是听了好笑的话,偏过头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玩?”
“这样的反问我听了无数遍,”蓝昼笑着,“可最后他们都爱我爱的要死,心甘情愿和我上床。”
“还真是自信。”傅声冷笑。
“当然。”
“那你怎么知道你最后不会上我的床?爱我爱的要死呢?”
傅声看了蓝昼一眼,像是觉得有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挑拨他。
“可我现在就已经爱上你了啊,老公。”
蓝昼眨了下眼睛,表情单纯,信手拈来的情话让人难辨真假。
可傅声对这种,根本不感冒。
“蓝昼,你是我见过最轻佻的人。”
傅声淡淡地评价了一句,随即跨步越过蓝昼朝下面走去。
和这个浪子说不通。
傅声走了,蓝昼笑着半坐在桌子上,指尖轻轻点了下。
现在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而傅声看起来并不想和他玩,甚至想要漠视他,但怎么可能就这么结束呢?这才刚刚开始,他抛出了诱饵,卷起了风,谁也逃不出他的风眼乐园。
这就是他,傲慢自大,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猎物越是具有挑战性,他就越兴奋。他之前也遇到过难搞的,花些心思是必要的。
他了解他老公,这个人和他一样傲慢,同时淡漠成熟,理智冷静的吓人,但谁说理智不会崩塌,冷静不会崩坏,他不信傅声没有欲望。
他不信。
蓝昼从桌子上下来,顺着台阶走出了教室。
今天是拆线的日子,到了医院,医生看到伤口,当即眉头就皱了,下一刻职业操守上来,逮着蓝昼一通教训。
“你们这些小年轻,说了带伤期间禁忌辛辣禁止沾水,怎么就是不听的啦!你看看这个伤口,是不想好的啦?哦呦,是不是还喝酒啦?天啦,你们看看这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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