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竹后,我开始了属于自己新学期的大学生活。
这学期跟第一学期相比已经没有那么不适应,科系里所提供的课程也跟第一学期相比感觉专业很多。这样的专业我还挺喜欢,总比自己第一学期学了一堆东西,但到了学期末,却不知道整个学期下来,到底学了什么要好。
因此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上学期的尷尬,我这一学期选了很多跟我梦想有关的课程,这么做能让我心里踏实很多,也会让我找到自己向前努力的目标。
现在的我好像离梦想更近了一点,也离以后工作的内容更靠近了一些,从以前就想当记者的我,对这学期可以修的课程感到兴致满满,是距离成为记者又更进一步的关係吧。
然后是上课,这学期的第一週。只不过开学的第一週老师都不会开始上课,大部分都只交代这学期会进行的内容有哪些,因为第一个礼拜有些同学还会加退选,所以老师通常都快速的讲完这门课在学些什么东西,就会立刻放我们自由。
这点跟高中不太一样,不像很多高中老师在开学的第一天就会开始赶课,永远怕自己教的东西赶不上大考所考的内容。
其中大学教室跟高中教室差很多,不只设备高级了、就连学生上课的情况也比高中的时候更自由,虽然已经体验过一学期的大学生活,但是有些本份和规矩却怎么也习惯不了。
还记得上学期有次上课,我看到一对情侣坐在教室的最后面,老师转头拉投影幕时,不过短短几秒鐘,那一对情侣居然在眾目睽睽下抱起来热吻。
男生好像要把女生吃掉一样,恨不得当下可以把衣服脱掉,不然我想教室的桌子他们都可以当成床来使用。
不过这么夸张的举动,大家除了傻眼以外也谁都没举发,可能这对情侣在教室的这般行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还在大家都可以忍受的范围。
但是为甚么能接受呢?只是因为这是大家都会有的行为,而这对情侣只是选择在公共场合展示而已吗?我想不是吧,大概是这个世界生病了,又或者该说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都生病了,所以我们因为相同的症状而不会对彼此都有病的这件事情感到太讶异。
除此之外,大学里面还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看的到。长期的日子待下来,我们可以选择见怪不怪、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但是不知怎么的还是会对那些「似乎」有问题的行为感到疑惑。而那疑惑我也身在其中,因为我跟大家没什么不一样,儘管知道别人做的事可能有问题,我也选择安静的视而不见。
话说回来那对情侣后来亲着、亲着,不知道课程进行到哪里,我再回过头去看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人就不见了。
可能我真的太无聊,居然开始关心那对情侣会不会被抓包,是不是还在亲吻。
不过也无所谓,那对情侣是我上学期看到的,而现在这个当下,是我开学后的第一节课,老师匆匆的讲完他这学期要我们学习的目标和上课内容,就宣布我们可以下课。
所以说,大学真的很不一样,老师可以自己决定上下课时间,大学生的我们也可以决定自己要不要上课,一切的选择终于可以取决于我们自己。
不过大学以前,我们长期被压抑在学校规定的时间、课表上,也有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自由反而觉得难以习惯,毕竟长期下来,我们所有的目标跟活动都被规定的好好,突然要我们自己维生,难免都会难以适应。
就像长期被餵养的小狗小猫,突然被主人拋弃,那些长期被饲养的小狗小猫忽然没有人能餵饲料,对于这样的生活牠们似乎也只能企求别人给予牠们饭吃,不然就是只能自己活活饿死。
只是我们是人类,我们的生活无法向他人企求,所以我们也只能拼命挣扎、活在当下,然而活在当下很多人都会说,真正做到的人又何尝有几个是真的成功的?
我们在社会的常态下活着,然后长大,但却不是每个大人都是准备好的,因为很多的大人都是在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就已经长大。
我忽然想起高中老师总是说要等我们长大。他希望我们每个人都变得更成熟、能变得更坚强,能应付一切的事情,不过我心底一直有个疑惑忘了问老师,那一切的事情其中也包含爱情吗?爱情,也是我们更成熟、更坚强,就能应付的问题吗?
是不是我们都要有足够的坚强去包涵所有的眼泪和心伤?
我想起高中,某一堂自习课,老师与我们谈论的爱情。
「我们今天来聊爱情。」上课鐘声响起,老师抱着一叠作业簿走进来,随后把麦克风插进扩音器,好让自己的声音可以让全班听见。
只见全班同学一片默然,老师则又继续说:「你们认为爱情跟友情最大的差别在哪里?哪些事是只能跟情人可以做的?哪些事又是只能跟朋友可以做的?」
全班还是很安静,老师环顾了全班一遍,开始在黑板上写起字。
牵手、拥抱、亲吻、做爱。
「你们认为朋友可以牵手的举手?」几乎全班都举起手,只是我还在犹豫。
「为什么你们认为朋友可以牵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