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他们到了连接所多玛和蛾摩拉的桥,到了桥上,他们便讨论起这关于两条街平等的问题。
首先是蛾摩拉,对于那样的制度看起来是平等的,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只因为居民的投票,就要被强制徵收自己的家,并且不得有任何的异议,这样只是一种藉着平等之名,实行抢夺之实的手段。
接着是所多玛,在这条街的人,虽然也跟蛾摩拉一样,都是黑羽人和白羽人共同生存的地方,但是不同的是,凡是没有工作能力的人,便不能享有该有的福利,虽然这表面上看似公平,但是却不然。如果是能工作的青壮年,必定会有该有的福利,但是对于失去工作能力的老人,或是没有工作能力的小孩呢?他们则不能受到任何的保障,只能靠着自己活下去。
再经过以上的讨论以后,所有人决定将选择权交给阿贝尔,让他选择一个他所认为平等的街道来帮助他们。经过仔细的思考以后,阿贝尔做出了他的决定,他认为两条街都没有所谓的平等,不过是假借平等之名,或是做到表面的平等而已。
于是,眾人决定找两地的领主出来,説出他们的决定,他们决定让两名领主知道,他们不会帮助任何一方。
当阿贝尔他们将领主们找出来的时候,他们相约在大桥上见面,当阿贝尔説出了讨论后的结果以后,两名领主的脸色大变。当阿贝尔向他们解释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后,两名领主开始反驳,双方对自己街道的政策持着不同的说法。
「难道我那样的政策不够平等吗?对于没有工作能力的人,不保障他们这是理所当然的,对于有工作能力有贡献的人,给予保障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史丹一脸愤恨的进行着强烈的抗议。
接着轮到贝鲁费:「您说我们这样的政策是错的,难道徵求大眾的投票所出现的结果不对吗?原本这种事情就是这样子,我们也不是没有任何理由,就强制的徵收土地,这可是徵求大眾的意见所做出的决定,如果这不是平等,那我还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是平等。」
对于两人提出的抗议,阿贝尔先对史丹这么回答:「对于所多玛的政策,那样的平等根本不能称为平等,人人生而平等,当他们连仅有的生存权利都不能受到保障时,那么他们的平等权早已被剥夺了,难道这样是平等吗?」
接着他又对贝鲁费説:「你说那是市民投票以后的结果,但是那不过是藉着平等之名来实行剥夺他人权利之实罢了。你们没有任何补偿,也不准他们有任何的异议,既然説是平等,那么人民的身分自然也该平等,若是有一群的居民集合起来,要对付其中一个人,那早已经没有任何平等可言了。而你现在这样的政策,不外乎就是这样子。」
听完阿贝尔的说明后,两名领主还是顽固的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不论阿贝尔的说法有多么正确,他们依然不肯听进去。
他们甚至説:「看来救世主大人是不肯帮助我们任何一方了,那么我们就不能让救世主大人离开了,因为您和我们的理念一点都不合,那么我们自然要剷除各位了。」
当他们话一说完,从他们的身后各自走出了三名骑士,不过看起来并不是邪道骑士,因为那鎧甲并不是恶魔鎧甲,那看起来像是抓走玲的那位平等监察官所穿的鎧甲,但是又有点不同,监察官的是蓝色的,而这六名骑士则是黑色的。
「这可是我们两方所培育的平等监察会的士兵,再加上这样的地形,各位是逃不掉了,准备受死吧。」史丹和贝鲁费异口同声的说着。
当他们一声令下,那六名平等监查会的骑士,便朝着阿贝尔他们进攻。虽然説那是两地所培育出的精锐部队,但是比起阿贝尔他们之前所击败的敌人来看,光比战斗能力这些骑士根本不堪一击,更别提有着大邪神鎧甲的阿贝尔他们了。
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六名骑士便倒在地上无法战斗了,不过他们没有死,只是晕过去而已,这点可以从有没有血魂浮出来判断。
战斗结束之后,两地的领主便向阿贝尔他们求饶,并且答应阿贝尔他们的要求。于是他们决定帮助玲以及所多玛内没有工作能力的居民。不用説,两名领主自然而然的就答应了,所以玲的家并没有被徵收,而在所多玛内的无工作能力者,也能得到基本的保障。
事情结束以后,正当阿贝尔他们准备离去并且前往北方的恶魔海峡时,玲却跑来找阿贝尔他们:「各位,很感谢你们的帮忙,我想要报答各位,所以能让我跟着一起旅行吗?我愿意做任何事。」
不过,这样的意见却被雷普给阻止了:「不行,这段路途太危险了,况且我们并没有要你报答我们。你不用为我们做任何事,只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可以了,直到事情完全结束,我们归来的那一天。」
「这样啊……好的,既然雷普大人这么说了,那我会好好遵守的,再一次的感谢各位,祝各位路途平安。」説完,她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当玲离开以后,阿贝尔他们也准备离开所多玛和蛾摩拉,当他们一离开这两条街时,有一个人却偷偷的跟在他们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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