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疲软下来的性器正蜷缩在我脸颊边,散发着浓郁的性爱过后的腥甜气和精液独有的竹叶芳香,但这股清新的气息只能维持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蛋白质氧化后很快就会变得令人作呕。
为了不让这一幕发生,我选择凑过去,用温热的口腔去包裹着没充血也颇有分量的海绵体,灵巧的舌头舔去了阴茎表面所有残留的液体,在一起咽下肚。
“艾比,还想要吗?”
侧身躺着的伊路米声音里带了点倦意。也是,刚刚出了一个地点很远的任务,然后担心我一个人在家的状态,马不停蹄地乘坐飞艇往回赶,到了家刚刚洗干净就被我死死缠住,像吸男人精气为生的女妖,要了一次又一次,饶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样使用。
“唔—唔。”
含着他又开始微微充血的阴茎摇了摇头。我并不需要再来一场激烈的交欢,只是想要和他紧密相连而已,只有这样才能让我面前觉得自己还活着,不是孤零零一个野鬼,不会随时被这个不欢迎我的世界一脚踢出去。
我要留在这里,我必须要留在这里。
我要留在这里等我的女儿回来。
“只要你想要,我总是会给你的。”
伊路米叹了口气,健壮的身体又覆盖住了我冰冷的身体,试图用他的体温为我驱赶一些寒意。但没有用,我的寒冷来自已经奄奄一息的内心,即便他的长发披散下来为我遮挡,我也依然觉得无法感受到温暖。
可身体上的欢愉却是那么的不讲道理。
不管主人的心情如何,只要被顶到了该顶的地方,电流般乱窜的快意就能让我痛苦的大脑得到暂时的放松。伊路米的心情也并没有比我好上多少,艾尼亚的失踪已经有一年多了,平日里不怎么言语,但一直把她当作掌上明珠有求并应的伊路米,只是把这份痛苦咽得比我深。
就像他现在肏我肏的那样。
一个劲儿地往里钻,顶得又深,捅得又很,总感觉下一秒我的子宫就要被捅穿,鸡巴直接捅到胃里。疼吗?疼的,但微妙的坠痛在碾压般的快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索性敞开了喉咙,嘶哑着嗓子吱呀乱叫。
宫口死死裹着冠状沟不愿意它离开,离开了又不愿意放它进来。来回拉扯间,噗叽噗叽往外冒水,胯骨被掰开隐隐作痛。又很快被浪潮席卷淹没,涎液眼泪和汗被颠着操得甩了一床单,身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青紫的指印。
是我的丈夫在无声地祈求我,不要抛下他,不要在失去女儿后再失去我。
挥汗如雨的男人,眼神痛苦而凶狠,恨不得把我撕成一块一块的,在就着血液一块一块地吞下。只有这样,我成为他的骨中骨,他的肉中肉,我才是安全的,谁也不能将我带走。
我已经瘦得有些脱相了,所以髋胯处的骨头硌人得很,这样大力地撞击我也不怕把我撞散架,伊路米的小腹处已经伴随着啪啪声,变得通红,同样变得红肿的还有我不停被敲击的臀部。
“疼……”最终还是没忍住,让求助溢出了齿间。
“疼吗?”伊路米把我翻了过去,换了个插得更深的姿势,“疼也要忍着,这是你要的。”
疼得厉害,但也爽得更厉害,两个人现在每一次做爱都想是互相厮杀的两只野兽,拼了命地要让对方疼痛。不管是咬在伊路米肩头鲜血淋漓的齿痕,还是指甲抓挠在背上留下的裂痕,我要让这个男人和我一样痛,只有折磨他的时候,我才能从连续不断的折磨自己中短暂地解脱出来。
我想说不要了,但只能听到自己的尖叫。
插得太深了,就连不停晃动的囊袋也恨不得钻进来,把已经饱胀得不行的甬道塞得更拥挤一些。艾尼亚住过的地方被粗暴地对待着,带给我无尽的痛苦与快乐。我的女儿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却在这里和她的父亲寻欢作乐,我真是下贱。
我不配为人母。
一遍遍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一遍遍发出甜腻腻的呻吟。我的精神时常撕裂成好几瓣,互相指责着,再由这具被诅咒的皮囊用痛苦嘶喊的形式宣泄出来。
娇喘总好过把嗓子喊劈了。
温良的液体再次填满已经肿胀的囊袋,抽出的瞬间宫口封闭,将所有的液体储存在里面,好像要在孕育出下一个生命。但我知道不可能,在我最疯的时候都没有停过药,就像发疯似的打砸屋内的装饰时我也不曾伤害过属于艾尼亚的那一角。
身体表面全是冰冷黏腻的汗水,我却懒洋洋地不想动一个指头,像没骨头的鼻涕虫,挂在伊路米的手臂上,端着捧着把我送到浴缸里,里面夏野已经放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艾比,你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拉回了痛苦的现实,双眼茫然地看向这个替我洗头发的男人。
啊对了,还有夏野。
差点忘了这个痛苦的可怜人。
刚刚所有的野蛮交合,夏野都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若不是受到召唤,他已经很少主动亲近过我的身子,大部分的生活重心都放在了照顾艾尼亚身上,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妹妹,亲人,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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