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躲她
她又干站了会儿,便等不住回自己家了。
重新做了心理准备,她开了大门,自己院子里也静悄悄的,魏致的竹筐还在,可人没在院中,难道在东屋?
孟今今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攀上梯子,本能的想先去找温柔的栾子书。
但栾子书的确没有在家,人不知去了何处。
她返回到自己家中,去敲东屋的房门。
出来开门的是宋云期,他看了眼她的穿着,抬眼看着她,在她开口前道:魏致昨晚赶去鹤州,那位先前他医治过的富商旧病复发,连夜请他过去,归期未定。
他他知道了吗?
栾子书来转告魏致之前,他便已启程。
两人一时无话,孟今今讪讪地点头,宋云期一双眸子讳莫如深,问道:魏致于你而言,真的重要吗?
孟今今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情,面露惭色,昨晚的事情没什么好辩解的。她揪着华贵的衣料,烫手似地松了开来,又点了点头,讷讷道:虽然你可能不信
宋云期敛眸,那段时日孟今今受了鞭刑,他其实是知道的,有日无意在盆中看到她染血的背部衣料一角,他便暗中观察了几日,发现她伤得较重,回到自家住时才痊愈,期间魏致不满,她还在费尽心思安抚魏致的情绪。
再有昨夜魏致告诉他的事情。
若是在之前,他的确不会相信。
栾子书今早去走访,一直心不在焉,缕缕出神,最后不得已谎称身子不适,提前回来了。
他一进家门,孟今今便扑上来抱着他,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杆。
栾子书快要被勒得喘不过气,所有杂乱的情绪化作满心无奈。感觉到她的不安自责,他摸了摸她的后脑。
女子三夫四侍在正常不过,而他是个有残缺之人,所以一开始他只要她心中有他便足以。
但后来,他知道她与辛出纠缠在一起时,便隐隐感到今天的到来,他发现自己根本平静不了,也做不到大度接受。
此刻就这么被她抱着,他又觉得只要有她就够了。对方还是屡屡救她出险境的辛出,他一直很是感激,这也让他好受一些,心绪也慢慢恢复如往常了。
早膳用过了吗?
怀里的脑袋微微摇了摇,栾子书想推开孟今今,却发现推不动,今今,我快呼吸不了了。
孟今今一听赶紧松开了一些,他牵起她的手一同去了厨房,我把粥热一热,你吃一些。
孟今今扯住了栾子书,声音低低的,你说我,骂我好不好
栾子书越温柔,她越内疚。
栾子书闻言正欲说些什么,但想起了栾子觉昨夜愤愤叮嘱他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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