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个多月的瓷器,孟今今已经熟练无比。
封管事检查了一遍后,点了点头。
孟今今正打算离开,来了名小侍,孟姑娘,东家有请。
孟今今看了看天色,好,还是去他院子吗?
是的,孟姑娘。
她双眼一亮,舔了舔唇,颔首:走吧。
辛出宅邸占地很大,她一个路痴,去辛出的兰芝院十几回后,才勉强记得七弯八绕的路。
站在辛出房门口的小侍敲了敲门,东家,孟姑娘到了。
恩。
辛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小侍开了门,待孟今今走进去后便关上了门。
屋内两边放置了冰鉴,沁凉舒适,浑身的燥热瞬时消散,孟今今舒服得都想待在这不走了。
别傻站着,不累吗?
孟今今闻声看去,辛出显然刚沐浴过,穿着乌色绸缎宽衫,领口打开,几缕黑发散落在赤裸硬实的胸膛,发尾还有水珠,往下滚动消失在他的衣领内,性感诱人。
辛出抬眼看着孟今今脖侧慢慢漫上来的红霞,微一挑眉,但笑不语。
辛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身量比一般男子都要高,尤其穿上这身衣衫,上等绸缎裹着他的身躯,孟今今觉着自己不脸红一下,都对不起他的身材。
但在只有两人的屋内,他衣着这么暴露,孟今今不自在地咳了声,心想他放浪不羁惯了,从前那般行事,男女之防对他而言果然是虚无的。
管好眼睛,她走到辛出对面坐下。桌上摆放着三叠消暑小食,皆是用碎冰,冰沙所制。
今儿天热,我便让厨房试着做些消暑的小食。尝尝,好吃吗。
多谢辛老大。
每日擦完瓷器,再来辛出这吃一顿,已经成了她来辛出宅邸唯一期待的事情了。
刚开始她吃得胆战心惊,就怕他藏着坏招。
但这么多次下来,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她渐渐就卸下了心防,再加上这段时日以来,他没再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连带着对辛出也改观了。
孟今今挖了口淋满红豆沙枣泥的冰沙,清凉身心,其实,他也没那么可恶吗,顽劣心是重了些,但有好差事也记得她。
她一边吃,一边细细说出她的感觉,就怕说得不好,下回这好事就轮不到她了。
辛出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盯着她时不时舔过红唇的小舌。
甜吗?
孟今今舔进下唇的枣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配上冰沙,不甜不腻,正好!她继续吃,真心赞叹道:等您的酒楼开张,我一定会经常去关顾的。
辛出呷了口冰水,那眼神不离她,目露幽光,好啊,我等你。
说得都不是一件事。
辛出行事我行我素,想做什么都不会压抑自己,比如在孟今今的这件事上。
春梦做了几晚,那梦绘声绘色,有在马车上,更有一夜是在小南园,他解开她双腿的束缚放在了椅把,就着那绑姿白日回想,就燥得慌。
大夫隐晦地说他阴虚火旺,直白些便是欲求不满。寻常男子在他的年纪,孩子都该五六岁了,所以当时那大夫还委婉的劝他早些嫁人,久了对身子不好。
辛出即烦躁又无奈,一直以来精神上得到了满足,在身体上他似乎都不需要了。
辛出以为真是年纪的事情,让文倩去寻了按他喜好的女人过来,但心里惦记着一个,看其他便索然无味,脸蛋,笑颜,眼睛,身材哪哪都不对。
那些个女人恨不能扑上来扒了他的衣服,可偏偏这个,那时在铁铺随便碰一下都躲着自己。他清楚要是太直接了,这人都会吓跑。
威胁、下药是好用,但就算再怎么心急,这么丢人的手段还是罢了吧。
他不能对她太好,也不能做得过火,循循渐进,否则她若察觉,愿意最好,但他挂虑的就是她会拒绝。
于是他挂着让孟今今帮忙试菜的借口,一个多月下来,算是把她喂熟了。
观察下来,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而且她对她那两夫侍忠诚宠惯的很。
他冷哼了声,他不觉自己比他们差到哪去。
等了这么久,他今日想进一步试探,但看她安分的一眼不敢看他,结果一目了然。
手里的杯盏下意识重重地放在桌上。
孟今今正要伸手去端那碗果香四溢的冰镇汤,听到这一声重响,僵在了那儿,怔愣地睁着眼,您哪儿不舒服吗?她眼睛管不住往下跑,故作镇定,替他忧心道:您刚沐浴好,这屋里放着冰鉴,您这样敞着衣衫会着凉的。
他斜眸瞥了她一眼,担心?
吃了他这么多好吃的,她衷心道:我与宅邸里的人一样,都想辛老大您身体安康。
辛出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他幽幽叹气,头回花费了这么多心思,现在想放弃,都舍不得了。
但好歹她对他的身子是感兴趣的。还有时日,他不信孟今今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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