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出的倾泄的发丝划过她的面颊,呵出的热气几乎都能感觉到。
眼看自己的手没入了一半,手心贴着他紧实的胸腹,她懵懵的想,好像、好像摸到了他的腹肌,还挺硬实
脑海中浮现些许模糊的画面,但是自己臆想出来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她分不清。
模糊的画面里,她扒了他的衣襟,还强吻,上下其手
她恍然回神,忙收回手,怔怔盯着他的胸膛。
孟今今眼前一黑,这一定是臆想。
辛出放下长腿,双腿分开,刚好把孟今今卡在自己腿间。
他今日一身交领深青锦袍,腰束黑带,青玉的吊坠挂饰好巧不巧搁在了某处地方,显得某处正沉睡的物什格外显眼。
姿势暧昧,距离很近,她低眸就能看到,无意偷偷看的这一眼恰好被辛出捕捉到,他眯了眯眼,仿佛有只小手在抚摸,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她很快地就收回,像做了坏事一样,下意识去看辛出,视线相交,两人近得,让她都可以看清他浓密的睫毛。
孟今今还是头回细看辛出,他肌肤无暇,肤色不同天城其他男子白皙,偏麦色,喉结突出,很性感,在她的注视下滚了滚,她不禁也跟着咽了咽口水。
目光慢慢又回到他面上,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是怔愣的自己。
她慌乱低下头,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感觉不到他多少怒意,还是救命恩人的滤镜过大,她居然还有闲情和胆量窥视他的容颜
辛出微微弯下身,将两肘搭在膝头,不自在地挡住了那一处。这么容易就被撩拨起欲念,要是被她发现了,他到底觉得没面子。
他揉了揉额角,暗骂了声,庸医,说是阴虚火旺,开得药一点效果都没有。
看来是想起来了。他吸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额头,好整以暇地问:说说看,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孟今今正在绝望地想,那晚,她怎么就没坚持下去。
她哀伤地瞥了眼辛出,她在他面前就是随意可以捏死的蝼蚁一般,还不是他想如何便如何,她说有用吗,让他摸回来行不行?
她心里想着,就忍不住脱口说出来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孟今今凌乱了,他会不会以为她是在调戏他,连摆摆手解释:我就是脑子晕了随口一说!绝没有想再占您便宜的意思,您忘了吧!
薄唇慢悠悠吐出四个字,色胆包天。
她无力的想,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好在他看起来也没生气,应该是不与她计较了。
心中泪流满面,但也不像要放过她。
辛出笑了笑,这可不够啊孟今。就这么便宜放过你,那我成什么了?
孟今今注意力都在他的后半句,他多说一个字,她心里就沉一点,一脸生无可恋,任揉扁搓圆,有气无力地说:您给个话吧。
来我身边伺候三个月,就当抵消了。铺子那,我会找人代替你,也不用你天天伺候在跟前,这样一来你也有时间打理。于你,划算得很。
她真不这么认为!
辛出身边缺伺候的人吗?不缺,显而易见,他藏着其他心思要折磨自己。
您也知道我懒惯了,笨手笨脚,不擅于伺候人的。您再想想其他的?
辛出沉吟,唔了一声,眼眸紧盯着她,那要试试才知道。不行再换。
孟今今心里瞬间有了主意,眼睛一转就答应了。
辛出将她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尽收眼底,似笑非笑,今天你先回去吧,从明儿开始。不用让你夫侍继续接送你了,我还不至于连我手里的人都保护不好。
孟今今双眸泪光莹润,是感动的也是悲伤的,如果他只是单纯想她伺候他,她能更感动!
解释了她和栾子觉的关系,说是邻居的弟弟。
辛出装作随意问了句,他哥哥是不是眼睛看不见?
孟今今惊讶了下,您认识?
想到那晚栾子觉的神情语气,眸子一眯,只是邻居的弟弟,他可不信,但看她一脸坦荡,问起那眼盲之人才面露一丝异样。
他心里琢磨出了,没有再问,放她离开了。
铺子打烊,栾子觉准时来接她回去,她说起明日起不麻烦他时,他眉头一拧,为什么?
孟今今打哈哈,我和赌坊以前的管事辛出有些交情,那晚也是他送我回来的,他还对我这买卖也感兴趣。我去找他帮忙也爽快的答应了。说到这,她默默掬了把泪,有他罩着,天城不会有人敢在害我。
栾子觉捏紧了剑柄,嘴唇翕动,侧头看着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孟今今,又怕太明显,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成了,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孽缘。
她暗自哀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别乱想,他身边女人多着,我有什么可图的。
栾子觉不语,又是南园头牌,又是赌坊东家,他想着这两个男人,忘了围绕在她身边的其实多是女人,也忘了自己,不高兴的想,她怎么老是和男人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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