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真挺有缘呀。
恩。
我叫孟今,不知姑娘可愿意告诉我您的名字?
诸云。
互问了年纪,诸云比这身体还要年长两岁。
默了一瞬,孟今今和诸云同时开口,诸云微微颔首:你先说。
孟今今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说来还是巧,我刚刚也是去看铺子的。想冒昧问一句,诸云姑娘您开这铺子打算做什么买卖?
诸云摇了摇头,不是我租,度郎不便,我替他来相看。
度郎?可是那日与您同行的男子?好像那南园头牌是叫度什么的。
诸云颔首,他没决定好做什么生意,还在犹豫。你问这做甚?
孟今今听完羡慕不已,还真是有钱呀。
想到对方是个男子,她觉得跟一个男子说这个,有些说不出口,而且他可能不会想去做,欲要放弃,但总得试试,不试怎么知道。
孟今今和诸云说了下,她看了她一会儿,说:我带你去见他,和他谈吧。
可孟今今不知道诸云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点别扭,眼睛巴巴看着她,这卖女人的物什,感觉不方便同他说言下之意,姐姐你帮我问问行吗?
卖什么不重要,能赚到银子就够了。诸云感受不到,语气酷酷地打断孟今今,大概觉得自己语气迫切了点,换谁都是这个想法。
诸云与他相熟,脾性也该了解,听她这么一说,孟今今不好意思再说,点了点头和她去了南园。
白日的南园门庭若市,但与夜晚相比,算清冷了。
久违地踏进南园大门,小二殷切地迎上,见她身边有诸云陪着,笑着退下了。
露天堂内有一棵参天大树,上面挂满了大红灯笼,树下小亭内,乐伶一身白衣,长袖挥舞,燕语莺声婉转动听,伴着琵琶之音,如泣如诉。
她跟着诸云往楼上走去,二楼以上都是雅间,原主都不曾上去过,越往上,乐伶的身价越不菲。
在这没有电梯的年代,孟今今觉得想见头牌不容易。
到了五楼,比楼下安静了许多,走廊上也不见人,她们迎面遇上了那日月平撞到的男子,端着一盒东西,他眼睛一瞟孟今今,觉得挺眼熟,诸云你把谁带来了?
诸云直直从他面前经过不带停顿,有事。
孟今今微笑着和他颔首示好,但男子没理她,跺了跺脚,骂了诸云一声,我问你话,你会不会好好回答?!
诸云带孟今今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里面的人回道:诸云吗?
声音珠圆玉润,孟今今觉得听他讲话都是赚到了!
是。
进来吧。
诸云对孟今今道:你在这等一下。她推门进去后,孟今今好像听到细微的瓷瓶碰撞声,等了半刻钟,诸云才出来,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他站在妆奁前,带了月白面纱,额头光洁,眉眼如画,柔顺的乌发半束,身着与面纱同色锦衫,气度翩翩,清新雅致。朝她看了一眼,眸光温润,只微微比宋云期逊色一丝。
孟今今窒了窒,轻呼了口气,还好看久了宋云期的仙姿,不然就失态了。
他轻轻一笑,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她的目光不似其他女子般肆无忌惮,直白大胆,柔柔的像微风一样,水灵美眸里的惊艳和羞窘之色更让人满足享受。
但她只看了一瞬,触上他的视线后颇为镇定地收回视线,绽出一抹笑,冒昧打搅了。
他半掩的面容僵了下,身子微微动了动,又忍住了,缓步朝她走去,姑娘请坐。我听诸云说你要和我谈铺子的事情。
孟今今在桌边坐下,诸云为他们倒了茶水,向他睇去一个眼色,先走了。
她道了声谢接过茶杯,正色回道:是的。我不是想您把铺子让给我,只是听说您还未决定好做什么买卖,所以想来问问您可有意愿与我合伙,是个有些不一样的买卖。
他看着孟今今,明眸善睐,靡颜腻理,朱唇不点而红,唇角微微翘着,细细看下,比上回瞧着还要俏丽。
唤我一声度奴便可,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他看来的眼神温柔似水,这可比宋云期那张俊容的杀伤力还要大,她触电似的移开视线,眼眸无处安放,说道:我是孟今今孟今。
孟今姑娘。他清润的声音含着笑,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她很快又镇定下来,无法说得太直白,是女子的贴身之物,与亵衣相似的用处,但样式比较新奇,穿在身上显露的效果比寻常的亵衣要好。我原先做了几十个尝试,很快便卖完了,这几日也都有人来找我买
孟今今的话音慢慢降下了,他的耳廓微微泛红,眼眸也不自在地垂下了。
倒是新颖。
孟今今干笑一声,言语若有唐突之处,还望您见谅。
他摇了摇头,孟今今见他神色缓下,再接再厉道:口说无凭,所以您若愿意,我明日送来几个样式过来,您可以让诸云交给这里的姑娘试试,到时便可知我话里的真假。
他思忖片刻,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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