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仿佛凝固了,孟今今讪讪地先打招呼打破,醒了啊。她轻咳一声,快速说:你哥还没醒应该没事了,你别担心。我先走了。
你喜欢我哥吗?
孟今今走了几步,猝不及防被他一问,回头看他。
栾子觉却移开了视线,没事,谢谢你了。
孟今今想,难道他这是想让她和栾子书在一起意思吗?
她边想着正准备去开门,可听到外面有人的打鼾声。
她转回身快步走回栾子觉身边小声问,那女人呢?
栾子觉看了眼大门,皱眉道:昨晚被我丢到城外的破庙了,有人堵门?
孟今今点头,可能是怕你们不认账,所以她还找了别人来看。她四处转了转,我也不能让他们看到,不然你哥的清誉也没了。
她视线转到墙头,你帮我我翻墙!
栾子觉个子长得很高了,她踩着他的肩膀,攀上墙头,无力的四肢在打颤。
正在翻越的时候,双手没了力气,她觉得自己要摔到地上了,闭眼苦逼地叹气,她这被摧残过的身子又要再受到一波伤害了。
当落在魏致怀抱里的时候,她还有没反应过来,闻到他身上的药香,睁开眼就看进了他漆黑的眼里。
孟今?墙另一边,栾子觉看到她滑了下去,焦急地低低叫了声。
她抬头朝墙看去,压下声音:没事。
孟今今转头面向魏致,小心觑着他的神色,相视无言,氛围尴尬,她一脸干笑,都忘了自己还被他抱着,若无其事地问。
你起好早呀,是要出门吗?
虽然她跟宋云期的妻夫关系只是挂名,原主也当着宋云期的面公然吃魏致豆腐,语言调戏,没有忠贞可言,但这不代表,她刚从另外一个男人床上爬下,转眼被他身边的人发现时能一点都不心虚。
她本来以为他应该还在睡,想悄无声息把她和栾子书的事情掩盖过去,现在知道这事的人又多了一个。
她彻夜未归,栾子觉年岁小,不难猜到是栾子书。
魏致看着她沉默不语,低下身把她放到地上,她脚软崴了下又扶住他的胳膊。
他顿了顿,直接又打横抱起她送到西屋。
孟今今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道:谢谢啊。他俊容微沉,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
是栾子书?他把她放到床上,立于床前俯视,身影仿佛严严实实的笼罩住她。
孟今今点头,就把事情经过告诉魏致,你和书生的关系挺好,还请你替他保密。
屋内安静下来,孟今今心越发的虚了,斟酌又斟酌,面朝他道;宋公子当初是被迫嫁过来的,他不情愿我还...厚颜无耻的纠缠过他一段时日,但自从中毒醒来后,我心里认清了事实,感情勉强不得,你也看到我没再去烦扰过宋公子,所以他若想离开,我随时可以写和离书给他的!
哎,她倒是想写,她和宋云期不可能,又分不开,忠贞什么的,就不要了吧。可宋云期就不知道想做什么,甘愿一直耗着,不然他们早早就可离开。
孟今今想了一通,完全忘了这是女尊世界,男人的清白才重要,女人即便成了婚也可以睡外面的男人,只要养得起还可以纳进门来。
她还在想,这话应该是对另一个人说,跟他说这话倒好像怕他误会一样。
他神情未变,一双眼睛不曾离开她过:若这期间有男子对你有意,你会接受?
魏致问住了她,孟今今还没想过,思忖后点头说道:他也可以。我即然不喜欢你们公子,就不会耗在他身上。别人喜欢我,我恰好也喜欢那个人,我会。
孟今今神情认真,魏致如墨的双眸忽明忽暗,兴许是经昨夜一晚,她容色褪去几分娇憨,多增柔媚,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眼波流转,似含有千言万语,仿若倾心于他,若有不慎,就会坠入这一汪清池。
孟今今没想到他问的却是,你喜欢栾子书吗?
一个早上听到两个人问她,孟今今不禁去问自己,她对栾子书是什么感觉,却又摸不清。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她看着他反问,担心栾子书吗?
魏致没有迎上她的视线,偏过了头,也没回答,抬步往外走去,关上了屋门。
像拈酸吃醋又被发现的样子,怪让人会误会的。
他可能还是觉得她不靠谱,怕她把魔爪伸向单纯好欺的书生,但他们的关系也好了很多,又觉得他不该这么怀疑她,就不好意思走了。
但电火石光间,她想到他早上显然在等她的样子,再有他近来为她做得种种小事加在一起,好似有点不一样了。
最怕人多想,她甩甩头,脱了鞋子翻身上床,其实她很想先洗个澡,身上尤其是腿心粘稠不堪,但实在麻烦,再不舒服也抵不住她的困意。
她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屋门敲响,她挣扎醒来,说了声来了。
她开了门后,门外却没有人,她揉了揉眼睛,看看时辰,不早了,她洗下身子,差不多就刚好可以出门了。
厨房里已有烧好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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