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姐,我可以叫你子柔姐吧!」恩雅坐在子柔轮椅旁为她按摩着,自从上次到文宇家吃饭后,恩雅就常在周末假日来这里找子柔聊天,「今天boss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我跟你聊天,应该不会介意吧!」恩雅起身将子柔推向后院的小花园,绕了一圈后到凉亭上坐着看海。
「这里真美,子柔姐你真的很幸福,有个boss那么爱你,他每天超多事要忙的,你别以为ild只是一间小小的画廊喔,它是个艺术中心,而且是全世界数一数二的艺术中心,这二年boss很努力的拓展ild的知名度才有今天的成就,也常常会有很多眼红的人从中作梗,或是一些黑帮份子想来分一杯羹,唉,这年头做生意真是麻烦,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替boss分忧,boss平常上班都不怎么笑的,可是他只要看着你的时候,脸上就会露出好温暖的笑容,只有你,才能让boss开心。」恩雅牵着子柔的手望着眼前的黄昏美景,感叹的说着。
「其实,我一直爱着boss,从我大学的时候就默默的爱着他了,但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好多不同的女生,我又没有比她们出色,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也没有人认为他会定下心,就在多年后我决定把他放在我心底时,我看到了ild在徵人,应徵的时候确定老闆就是他,我祈祷一定要上,真的就让我应徵上了,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吧!」恩雅微笑着看了子柔一眼,「可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每天准时上下班,我想多跟他说一句话他都嫌我佔用了他的时间,我很困扰,我想更靠近他,直到我发现了他急着回家的原因,发现了我的情敌原来是你,一个我想跟她比较、想跟她争吵都没有办法的你,我彻底的输了,罗文宇真的陷入爱里了,深深的爱着这样的你。」恩雅眼睛罩上了一层雾气,「我不知道你们过去的点滴,就我跟一般人从媒体上的了解,你跟凌韦尧是一对的,但他似乎又和陈玨有所牵扯,后来传出你死了,凌韦尧跟着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陈玨和韩正杰企业联姻了,文宇远走美国,这一切彷彿是场泡沫剧。」一口气说了好多,恩雅突然停下来望着远方。
「你爱他吗?或者是说,你有喜欢过他吗?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而是超越了朋友,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停了一会儿,恩雅又突然开口,「我非常喜欢他,超越了朋友的喜欢很多很多,如果你不是,可不可以请你快点好起来?请你看着他告诉他你的心意,不要让他这样傻傻的为你付出,因为…我会心疼,每天看着他疲惫的双眼,我真的很心疼。」雾气转化成水气,从恩雅的眼眶中滴落,恰巧滴在子柔的左手背上。
当然,子柔没有反应,她没有办法有反应,但就在滚烫的热泪滴在子柔手背上的剎那,子柔的手指似乎微微的动了一下,轻微到让人察觉不了。
「太阳下山了,我推你进去,对不起,跟你说了那么多,哈,我可能压力太大了才跟你发洩那么多,别介意啊!」恩雅吸了吸鼻子,将脸上的泪擦乾。
「陈妈,我今晚不在这吃了,跟朋友有约,我先走嚕!」
「喔,好,那不送了。」陈妈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看子柔,子柔背对着她、电视开着,陈妈又转身进厨房继续忙了。
「少爷,可以吃饭嚕!」陈妈脱下围兜从厨房走出来,一边呼唤着文宇一边走近子柔要将她推到餐桌边。
「哎呀,小姐!」陈妈突然慌了起来,「少爷、少爷!您快来呀!」
「怎么了?」文宇的声音带着点倦意慢慢的走到餐厅。
「子柔小姐不知道从甚么时候开始掉眼泪的,您看,胸前都湿了一小块。」陈妈一脸担心与不捨。
「怎么会这样!」文宇赶紧拿卫生纸蹲下替子柔拭泪,「柔,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哭了呢?」文宇东摸摸西摸摸,想看看子柔是不是哪受伤了,但怎么可能看出个所以然呢!
文宇静下来看着她,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这样下去不行,我带她去医院。叫张叔把车开过来。」
陈妈赶紧让张叔备好车,文宇替子柔拿了件外套,便将她抱上车直奔医院。路上,子柔的泪渐渐停了,红肿的双眼仍看得出来哭过。
子柔的主治医师为她做了些初步的检查,并没有甚么异样,「方小姐是甚么时候开始流泪的呢?」
文宇看看陈妈,「我不太清楚啊,下午都是恩雅小姐陪着子柔小姐的,恩雅小姐走了后我想说让子柔小姐在客厅看电视,也就没过去看她,就忙着煮菜去了。」
「恩雅…」文宇口中念着恩雅的名字。
「也有可能是方小姐受了某些刺激,才会造成流泪的情况,这并不是不好,这表示她对外在的刺激有了反应,可能她已经开始渐渐好转了。」医师说。
「真的吗?这样表示子柔有可能完全好起来吗?太好了。」文宇的高兴溢于言表。
「也有可能方小姐只对某些事情有反应,可以去了解一下她究竟是受了哪些刺激,较能够对症下药。」
「我知道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一点带方小姐过来,我为她做些较精密的检查,看看是否大脑皮质有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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