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你们懂的
竹舍上面,有个洞。
嗖嗖的,正在漏风。
沈清秋仰面朝天躺着。洛冰河压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顺着他脖子亲亲舔舔,一路往下。他瞪着上方那个刚才交战中不知被哪位“洛冰河”暴击砸出来的大洞,实在是无法继续假装看不见,出声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
洛冰河抬头,执拗道:“不要。”
下山去开个房什么的,也比在这里强啊!
沈清秋还没开口,洛冰河又道:“不换。就在这里。就在竹舍。”
这话说的非常坚决。大概,对他而言,竹舍真的是很特殊的地方。
沈清秋自认栽了,自觉地把衣服脱下。他现在也算是有一点经验了。不然等洛冰河来脱,脱完衣服就不能穿了,倒不如他自己先剥干净。
一阵悉悉索索,外袍、中衣、腰带,一件一件落到地上,青色和黑色交迭。
“坦诚”相对,凉风吹过,沈清秋很有点冷,又很有点尴尬。洛冰河却完全没这种感觉。
他跪在沈清秋双腿之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神色紧张至极。
上次在埋骨岭那一次,虽然他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可看事后血流成河的惨状,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糟糕。再加上被狠狠打击了一次,他有心要好好表现,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沈清秋看他踌躇得可怜,唉了一声,主动伸手,去解他裤腰带。
见洛冰河白净的脸蛋上红晕怒起,他忍不住抬手搔了搔洛冰河的下巴,觉得这孩子有点可爱。
可解完了腰带,视线下移,看到了那根已经抬头的东西,刚才那点觉得他可爱的心思,霎时抛飞九霄云外。
……
卧曹!这个尺寸! 沈清秋果断道:“不行!”
洛冰河如遭雷击,颤声道:“师尊,说好的……”
“不行”的意思是,不能这样直接上,要出人命的!
他上次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被这种东西插到身体里居然还没死!没死!
沈清秋纠结了一下,说:“为师……我先帮你用手解决一次吧。”
多少给他先撸消下去一点儿! 沈清秋的五指姑娘可从没服务过别人,这还是破天荒地头一遭。他碰了碰那根几乎是紫红色,青筋交错凸起,造型夸张至极的肉柱前端,狠了狠心,一把抓住。
洛冰河叫了一声痛,看他的目光带了一点委屈。
沈清秋不断自我催眠,手上不松不紧握着,开始慢慢捋动。
越撸越是心惊。
无论从粗度,硬度,还是温度来讨论,这根本不是任何生物该有的器官吧?
说是凶器也没关係吧?! 除了刚开始沈清秋没把握好轻重,抓的一下有点疼,洛冰河显然迅速就被套弄得进入了状态,盯着沈清秋的眼睛微微眯起,水光荡漾,喘息也微微不稳。
沈清秋面无表情,可动作极为卖力。越撸手越酸,但是这根造孽的东西,除了前端的伞状头分泌出了一点点白浊,根本没有发洩的意思。不肯消,不肯射,反而越涨越硬,沈清秋再镇定自若,表情也无法控制的扭曲起来。
洛冰河一直偷偷留意他神情,这时候,忽然小心翼翼地说:“师尊,不然……你来?”
啥?沈清秋怀疑自己听错了。
洛冰河肯让他上?
洛冰河道:“我怕又弄疼师尊,倒不如让师尊来。”
他说的认真,神色诚恳,马上就要躺下了,沈清秋忙道:“不。还是你来吧。”
让他来——他也没这种经验好吗。要是一个不小心,把洛冰河搞到鲜血横流,即便知道这样洛冰河仍会兴高采烈,他晚上也会睡不着觉的!
反正今后有的是机会上回来,不妨再哄他一哄,先让他尝点甜头。
总之,绝对不是因为稍微有点感动才放弃主动权的[手动拜拜] 像是鼓励他一样,沈清秋拍了拍他的脑袋,自己转过身,趴在枕头上。
他手肘撑在床上,肩胛骨高高耸起,腰线下塌成一道惊心动魄的柔软弧度,臀部几乎是送到了洛冰河身前。
沈清秋正老脸臊得发烧,冷不防被洛冰河擒着腰部,翻回了正面。
他无奈道:“你又怎么样了?”
洛冰河说:“师尊,要前面……”
想正面上我?!
沈清秋黑线:“别得寸进尺。”说着又要趴回去,心里碎碎念: 这孩子真是屁事多啊!
肯给他干就不错了!
谁知,洛冰河又翻煎饼一样,把他翻了回来,哭丧着脸,道:“师尊,你就这么不愿意看着我的脸……吗?”
他额头都是憋出来的细密汗珠,鼻尖微红,眼眶里仿佛有泪花在打转转。
沈清秋绝对不怀疑,拒绝他的话,洛冰河当场就能嚎啕大哭!
想到这样的画面,沈清秋又囧又心软,嘴里不由自主道:“不是的。”
洛冰河泫然欲泣,伤心欲绝道:“那为什么每次都要用后背对着我?”
你真的想太多了……究竟是哪来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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