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天白絮影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简亦瑶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也就当他不好意思面对她……
但白絮影整条蛇总是无精打采的,简亦瑶每次赶路停下来休息时,他总蜷缩着身体,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墨绿瞳孔也似蒙上一层薄薄的的灰白色。
看这样子,是不是生病了?
她忽然想到这茬,原来强壮的野兽也会有生病的时候,简亦瑶蹲下摸了摸他冰凉的脑袋,问道:“白絮影你哪里难受?”
嘶嘶——
白絮影舔了舔简亦瑶的掌心,好像在安慰着她。
简亦瑶不放心:“肯定是生病了,我也不是兽医啊……你应该了解自己的身体,我先去采几种药草带回来给你。”
说完,简亦瑶就起身要走,拿出地图,她一路过来在地图上用不同颜色的笔,标记了有药草、水果、禽兽等物资比较多的地方。
最近一处的药草点约莫十公里,最多花两个小时简亦瑶就能走到那里,来回要用四个小时,她可以走,但是就怕白絮影等不及。
蛇蛇见她要走,尾巴缠住简亦瑶不放,她安抚他:“我不是要离开,我去这个地方一会就回来,你乖乖在这等我。”
白絮影还是跟了上去,耷拉着脑袋,像蜗牛般缓慢行走,整条蛇焉不拉几的,简亦瑶拗不过他,看他这幅样子生怕一个不留神嗝屁了,“哎真拿你没办法,走不动跟我吱一声。”
嘶嘶——
还有精力回她,看来是一时半会儿没事,真是又当爹又当妈,照顾白絮影的饮食起居,还没钱拿。
两个时辰后,白絮影已经瘫痪在地,简亦瑶触碰到他不同寻常的体温,滚烫如火球,是发高烧了,现在她知道是什么症状了。
简亦瑶拿出蛇蜕皮盖在白絮影身上,勉强盖了个脑袋,大多数蛇皮都被她拿去做衣裳了。
不一会,她采来清热解毒的草药,简亦瑶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一股脑地都摘来了。她放在白絮影鼻尖,见他没有任何反应,简亦瑶心急如焚,脸颊上密密的汗珠渗出,眉头皱起。
蛮力掰不开他嘴巴,简亦瑶只能用物理降温法,她昨夜存了些溪水,取出绸缎丝帕蘸水盖在蛇蛇脑门上,隔二十分钟又取下,继续蘸水,不知疲倦地重复取下蘸水的动作。
直到日落,醉醺醺地涨溢出光彩。
忙碌了一天的简师傅疲惫地睡去,她斜斜靠在树阴下,乌黑的秀发如云散开,熟睡时眉头仍旧紧皱。
在她熟睡时,白絮影渐渐退烧,三角形脑袋幻化成白色长发男子的模样,身上的蛇鳞变成苍白如雪的肌肤,蛇尾变化出修长的双腿,全身赤裸。
他发情了。
蛇族第一次的发情就会高烧不退,然后化形。
白絮影走到她身前,默不作声,轻轻低下头,望着她出神。
他抚平皱起简亦瑶的眉头,目光划过她蝴蝶憩息般的睫毛,小巧挺翘的鼻,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雪藕般柔软的小臂,裸露在外的肌肤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瑕,
白絮影勾起一缕随风舞动的发丝,嗅了嗅,淡雅的香气,带着几分滚烫炙热的蛇信舔过她的唇瓣。
“老婆我好难受”他吐字十分清晰,像是早春的溪涧,清润又低醇。
不够,不够。
还要更多,要彻底占据她。
白絮影紧贴她的唇,湿滑的蛇信子缓缓溜进简亦瑶的唇齿间,灵动的蛇信搜刮柔软的口腔内壁,分泌出一种催情的唾液,让她无意识吞下许多。
简亦瑶有些窒息,睁开迷蒙双眼,眼前陌生的男子,她疑惑地问:“你是谁?”
“那么快就不记得我了,没关系,一会就让你想起。”
他挑下简亦瑶松松垮垮的衣裳,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游走在她粉色的乳尖上,打磨转圈,又顺势而下,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小穴。
“唔~”
“好舒服”简亦瑶情不自禁吟了一声,没有多想,私处在手指多次挑逗下流出透明芬芳的液体。
她淫浪的叫声极大鼓舞着白絮影,他眸光渐黯,呼吸也开始紊乱,想起那晚插不进她的窄穴,得先把她的穴弄松了才好进。
他俯下身,伸出细长的蛇信,舔了外部的花唇,舌尖钻入热浪翻涌的花缝里,勾弄里面的嫩肉,蛇信退出一截,继而往上舔,轻舔藏在花穴里的肉核。
简亦瑶脸庞暮然涌上两朵绯红,私处激起又轻又痒的颤栗,哆嗦着身子,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啊!”
见她这般模样,白絮影大力舔弄起来,用嘴一次,卷出大股大股的蜜汁,他将汁液全部细数吞入,与以前一样好吃。
骚穴越舔越痒,简亦瑶被吃得有些受不了,按着他的顺滑的头发,急促地喘气:“慢些……慢些……”
白絮影抬起头来,舔了舔脸上残留的汁水,视线落在起伏的肥乳上,墨绿色的眼眸里都是欲念,又含进一颗诱人的红樱桃,卖力吮吸,另一只肥兔在他手中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肆意蹂躏着丰润的双峰,像吸奶汁一样,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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