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漾羞涩:“行吧,我大发慈悲一次,今晚伺候你。”
盛京身体一僵,臂膀的力量又加重了一分:“谢谢你,你真好,老子他妈差点就把你忘没影了,真的很谢谢你还肯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我、我把你当眼珠子疼。”
说的急迫又真切。
张漾听着这些情话,鼻尖萦绕的全都是盛京身上的清香,脑子也跟着晕乎乎的:“我、没事,你能把我想起来已经很知足了,而且我不会离开你的。”
盛京侧脸,在他脖颈、脸上胡乱啄,含糊不清道:“你知道吗,自从小时候一别,我已经找了你19年,这数十年我一直靠着那点回忆撑着,我甚至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幸好、幸好你回来了,我从小时候就想告诉你的一句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亲自对你说了。”
“我喜欢你,我他妈比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这19年,我很想你。”
“景明,我真的很想你。”
前面一大堆张漾还沉浸于情迷之中,可最后一句话直接对他当头一棒,大脑瞬间清醒了。
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盛京。
天穹被一道闪电划破了口子,沙沙地刮起风来。
偌大一个公寓,灯光映着张漾苍白的脸,他如遭雷亟般被定在原地。
“盛京……我不是景明,我是张漾。”
张漾不敢置信地推开盛京,被吓的退后两步。
见怀里的人挣扎出来,盛京面色不悦地皱起眉毛,伸手攥住那人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再次拽进怀抱。
“张漾?”
听到这个名字,盛京似乎很莫名其妙,迷离的眼神茫然地望向张漾,旋即否定摇头:
“不,你是景明,是我的景明。”
“轰隆——”
窗外雷声大作,刹那间,大雨倾盆落下。
暖橘色光线中,张漾那张苍白的脸尤为脆弱。盛京喝的太醉了,头顶眩晕汹涌袭来,强顶着不适站稳身形,伸手想安抚难过的张漾。
别哭,别哭。
老子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改。
你哭了我心疼。
他呓语说不出话,身体凭借本能地想和张漾亲近,可手刚伸出去,便被一掌拍飞。
他很茫然地望向那人。
“盛京,你是不是把我当替身?”
张漾蚊蚋的声音与窗外呼啸的风声混到一起灌进他的耳朵里。
他呆呆地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张漾身上蹭,嘴巴如雨点般落下。可他动作越是亲昵,怀抱里的人挣扎的就越厉害。
“唔……老实点!让我亲两口、我喜欢你,好不容易找到了,你让我多稀罕一会……”
“放开我!!”
张漾悲痛万分地推开他,一路退至沙发角。
盛京急了抬脚就踉跄跟过去,岂料脚下不留神被绊倒,“扑通”一声磕晕在大理石上。
还没拆纱布的额角细细密密地又渗出血迹来。
张漾顿时慌了,什么都顾不得掏出手机便拨打急救电话,当指尖落下那一刻,他略一思忖,选择打给孟望。
盛京倒在地上大脑麻木,意识浑浊,没撑几秒便彻底昏死。
是景明吗?景明怎么不看他?难道把他忘掉了?
不可能,景明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忘了谁都不会把他给忘了的。
景明说会记得他一辈子,还答应给他当媳妇……
19年前,盛宅。
雕花铁门缓缓从外推开,一辆黑色suv驶入院中,后座车厢门被保镖打开,下来一个身穿背带裤的小男孩,衣襟前嵌着一颗斯里兰卡特产蓝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出对面一张局促恐慌的脸。
在前院西侧花坛角落、藤蔓下面蹲着一个年幼的小孩,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惶恐无助地观察四周。
“你就是我妈带回来的弟弟?”
盛京走过去,背着光站在他眼前。
年幼小孩被他精致高昂的衣着惊倒,只会盯着他看,不敢说话。
阳光透过枝叶花朵影影绰绰地映在小孩脸上,盛京观摩好大会,直到老管家踩着草坪走过来:
“小少爷别吓着弟弟了,弟弟刚来还没适应,您先进屋玩一会拚图,我带小弟弟去休息。”
盛京缓缓皱起眉毛:“他不是我弟弟!妈妈隻生了我和大哥,他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是我妈妈买来给我当媳妇的!”
此话一出,老管家似乎愣了愣,小男孩也疑惑地望来,身后路过的几个小保姆听了也传出几声欢笑。
小男孩开口,声音软糯:“媳妇是什么?”
“就是老婆啊。比如你妈妈,你妈妈是你爸爸的老婆,我妈妈是我爸爸的老婆。现在你是我们盛家的人,是我的‘老婆’,我是‘爸爸’的位置,所以你以后要喊我‘老公’,就像爸爸妈妈那样。”
盛京矮下身与他平视。
小男孩又问:“那什么是‘老公’?”
“就是以后躺在床上哄你睡觉的人啊,我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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