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除了他俩还有刚才的侍员。
因为官垚在旁边,她明显紧张许多,倒茶的手一阵抖,茶水瞬间沾湿了官垚的西装裤。
湿的部位,有点尴尬。
刚好在大腿侧。
侍员手足无措,拿着纸巾的手无所适从。
官垚凝着眉。
赛佳儿被逗笑。
此刻她坐在床上,胸前围着被子,露出白嫩的肩和分明的锁骨。
窗外的阳光打下来,照到她身后。
官垚看向她,勾唇:“你来。”
赛佳儿脸上的笑容一僵。
“我没穿衣服。”
她一直都是裸睡,浑身上下什么都没裹。
“你还怕羞么?”官垚放下报纸,朝她招手。
赛佳儿掀开被子下床。
她身上除了条内裤什么都没有。
侍员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官垚眼都没眨,看向她。
她穿上鞋走过去。
整个人白到发光,胸前一片风光毫不掩饰,细长的双腿垂涎欲滴。
她抽几张纸,擦拭着他腿上的水渍。
头发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滑落,官垚看着她,朝侍员说了句:“你先出去。”
听到这一声,赛佳儿就知道完了。
下意识开口:“别出。”
侍员迷糊着眼赶忙跑出去。
官垚低笑,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
她坐在他腿上,感受到他的灼热。
“不是说十分钟吗?我要换衣服。”
“反正都迟了,不在乎这点时间。”
说着开始吻她的肩,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浑圆,两颗乳峰矗立着,被他捏着泛了红。
“别”她推开他作乱的手,而后轻轻俯身到他耳边低语:“我活没阿敏好。”
绕不开的话题。
阿敏,阿敏。
她依旧能想起他唤这个名字的腔调,从未有过的温柔。
终于,他止住动作,起身,撂她一眼:“快点收拾。”
她拖了半天下来,意料之中的,官垚压根没等她。
导演那块根本不用她通知,副导还笑嘻嘻地把她送上车。
司机在驾驶位上,戴着白色手套,十分恭敬地称呼她赛小姐。
黑色旗袍上刻着龙凤图案的花纹,嵌在衣领延伸至腰两侧,墨镜下的那张脸素白,张扬的红描着唇,纤细的手上拿一把折扇,细高跟清脆地响,翘臀颇有格调地晃动,身后的发被簪子盘起,眉眼一抬一阖间将风情万种散发得淋漓尽致。
赛佳儿从大门进来,她一出现,瞬间吸引了一大半观众的注意力。
她走到唯一的空位旁落座,身侧搁着的腕上环着新款劳力士,那枚玉戒晃眼得很。
袖扣解开往上卷,官垚的手搭在椅子上,手指轻点几下。
“七叔。”赛佳儿摘下墨镜,娇媚地喊了声。
坐在头排的几个男人听到这一声,瞬间窜上一阵酥麻的痒意。
官垚连眼都没抬一下,目光始终落在台上,应了声:“嗯。”
冷漠刻薄,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赛佳儿也将视线往台上看去。
舞台正中间的青衣唱着曲,音调高扬,婉转动听。
最近官垚迷上了粤剧。
赛佳儿撑着困意,但身子板仍坐得挺直,刚才外头太阳大,她额上蒙了层细密的汗,手中的折扇缓慢地动,掩手打了个哈欠。
曲还没到一半。
官垚和旁边的粤剧大师聊着她听不懂的话题,困意越发强烈。
阿妈之前也爱看粤剧,她只觉得无趣,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tvb的男女爱情。
此刻她的脑袋低垂,落下了几缕碎发,刚好挨到了身侧那人的腕。
官垚感受到了腕上的痒意,侧头看了眼。
刚好这时曲进行到高潮。
台上的青衣用悲壮的曲调唱着内心的苦楚,音调突然拔高,她被吓醒了。
睁眼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赛佳儿一怔,迅速整理好仪态,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视线重新落回台上。
随后便听到官垚和一旁的大师道别:“阿叔,改日再来看你,临时有点事要处理。”
说完起身,给赛佳儿使了个颜色。
她跟在他身后出门。
司机等在外面,看见人出来,开了副驾的门。
车上,她挨着窗户坐。
“官爷,时间快到了。”
官垚没应声,手指转着玉戒。
赛佳儿隐约觉得又发生了什么。
“走吧。”
车子开到一个废弃的工厂,大罐的容器瓶随意地倒,地上涂着不规则的油漆,所有废弃货物堆积,工厂门前停着几辆车。
赛佳儿认出了其中一辆,闻盛常开的宾利。
司机打了个电话,仓库铁门从里面打开,开门那人看见官垚,鞠了个躬。
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神色,脚底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踩着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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