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摇头,「姊姊要是这样的人,早就做了。」
啧,也不知道从哪对她有这么高的评价,小傻子。
司倪看着他,想起两人接吻的夜晚。商佐亲了别人,她自己也亲了别人,虽然不是她的本意,记忆也很零碎,但她清楚知道当时并不反感,像是在躁热的夏天一口饮尽一罐气泡饮,沁凉遍佈全身,独剩密密麻麻的灼热感在喉头冒着泡。
动作比脑袋快。
回过神,人就已经翻身坐在朝鹤身上。
膝盖抵着男孩子的侧腰。
朝鹤的瞳孔微微放大。
本意是想威胁,孰料好像有点下不了台。她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坐男生身上?
司倪的腿僵了,然而表情依旧高冷还逞能。她挑眉:「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男孩子似笑非笑,眼神受到酒精的渲染,显得温和迷离,喝过酒的脸还有点红,这情景又更像是被她强迫。
他反问:「姊姊呢?不怕我吗?」
司倪冷笑一声,怕?她怕什么?商佐是别人的了,司蓉有自己的家庭,她的父母最想要她学会照顾自己。真如商佐所说,她最后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
朝鹤见她丝毫没有退缩,出口的声音低了几度,「是姊姊自己越线的。」他抬手扔开了床中间的枕头。
司倪咬脣,臀下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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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和大家说,全文慢热慢热慢热非常慢热。
(不能忍千万别忍,可以换本试试。)
b下一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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