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死了让小姐伤心吗?」
那人讪讪低头不说话了,周妈妈道:「把这兔子找个地方埋了,别让小姐看到,她若问起,就说……」
「就说奴婢等人照看不利,让这兔子跑了!」
那下人了然地接道。
周妈妈点了点头,怕被姚幼清察觉什么,不敢在这里多留,赶忙走了。
她回去的时候姚幼清正在琼玉的陪伴下在河边散步,河边除了他们还有不少马匹,四散在各处或吃草或饮水。
靖远军的马匹都很高大,姚幼清起初还有些害怕,后来习惯了,跟这些马儿反倒相处的很好,有时还会拿些豆饼喂给它们吃。
久而久之马儿也喜欢她,会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脖颈,有时还会亲昵地蹭一蹭她的脸颊。
琼玉远远地便看见周妈妈走了过来,在姚幼清往前走的时候下意识落后几步,小声问道:「怎么样?那兔子没事吧?」
周妈妈摇头:「死了。」
琼玉一怔,由这兔子又想到了死去的凌霜,眼眶发酸。
「怎么会?我还特地给它拿了陛下赏赐的药丸。」
不是说这是陛下让太医特地准备的,对晕车之症很有效的药吗?怎么人救不活,连隻兔子都救不活!
说者无心,周妈妈听了之后脑子里却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顿时僵在原地。
「周妈妈,你怎么了?」
琼玉拉了拉她的衣袖。
周妈妈脖颈仿佛生銹,艰难地转了过来:「你说……你给那兔子,拿了陛下赏赐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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