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
侍立一旁的账房不解问道:“东家,咱拆借钱给那母子,就是为了看这一家子狗咬狗?”
苏熙贵骂道:“不开眼的东西,我做买卖用得着你来教?这才叫手段!明明有钱,却不开始时就给,到最后来个当头一击,这其中的门道不值得好好领会体悟”
账房被骂,有些不甘心:“东家就不怕那母子把这种手段用在咱身上?”
“我用得着担心这个?这世道有没有手段不要紧,只要按规矩办事即可,这小小安陆真是卧虎藏龙,本以为朱家老夫人已是一号人物,现在看起来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苏熙贵好戏看完,正要离开。
楼梯口忽然有人快步上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茶桌前。
“东家,黄藩台来信,让您赶紧回省城。”来人气喘吁吁道。
苏熙贵皱眉:“什么事?我这边生意还没谈完呢。”
来人道:“黄藩台捎来话,江赣和湖广等处,盗乱频出,似有严密的组织,专门抢夺来往商队,死伤人命之恶性案件不时发生。”
苏熙贵点点头:“若所料不差,或跟赣地不太平有关好吧,我这就走,回武昌府看看到底发生何事。”
账房问询:“那东家,咱跟朱家人的精盐买卖怎么办?”
“随便找人应付就行,该给的盐一斤都不能少,交盐时把账目厘清,场面事不能做亏。”
苏熙贵说到这里,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如果他们还不上,需要收田宅,我不在安陆反而好办些,我就不信地方官府还能包庇朱家不成?”
账房释然点头:“东家说的是,若真还不起,我们收取田宅谁也说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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