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我我的,一顿饭也就这么做完了。
如轶还想当小服务员,上手就来端菜,被他一个眼神制止。
他声音温柔,但落在她耳中变成了命令:“去洗洗手坐下,一会儿吃饭就行。”
陈寻的手艺如轶早就品尝过,无论是哪一顿饭,都是色香味俱全。这样的手艺就算拿到饭馆里去也是有卖相的,只不过她总是无法把眼前这个言笑晏晏的男人和他口中过过苦日子的穷小子联系起来。
她没有深究他的过去的兴趣,洗了手回到餐桌边坐下,陈寻已拿起了她的饭碗,给她盛了一碗煎豆腐。
浓浓香味,在空调下吹了这么一会儿,温度也刚刚好。
他舀起一勺凑近如轶。
她还是会下意识地上手去接,但手伸到一半也会立刻想起自己该做什么。会说好话的软绵绵的小舌头先舔了舔嘴唇,再含上他的勺子。小手从外捧起他的大手,指腹调皮地蹭了蹭他的手背。
陈寻嘴角噙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使小心眼。
“好吃吗?”他沉声问道。
如轶满眼都是小星星:“好吃!”
陈寻放下了碗,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自己身上。纤细笔直的两条腿折出轻松的弧度,微微在他腿上分开,肌肤隔着布料紧紧相连,肉体的温度也莫名产生纠葛。
他从后环抱着她,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她痒痒的,笑着半回过头:“哥,不吃饭了饭?”
“吃。”
他再一次拿起饭碗,像喂孩子一般,兜起一勺汤饭。
她完全配合地一口口咀嚼下咽。
轻柔的咀嚼声和他的呼吸声碰撞在一起,偶然回过头的对视,她嘴巴嘟嘟囔囔的,也不忘对他展颜一笑。
就这样喂一口吃一口,如轶坐得也不安稳。知道自己身下压着的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她便时不时动一动,蹭一蹭。蹭了几下,发现陈寻没什么反应,她也索然无味,才安分下来吃饭。
陈寻夹了一块黄鳝送到她嘴里。
没一会儿,她吐出一截光溜溜的干净骨头,在陈寻的骨碟里。
会理黄鳝骨头的人不少,但能像她这样,把骨头和肉分得一干二净,吐出来的骨头上连一点白色都看不见的,实在也不常见。陈寻看着就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
理骨头是熟能生巧的技能。
他问:“喜欢吃黄鳝?”
如轶点点头。
到底是小孩,吃开心了就忘了他的规矩,又开始不说话了。
陈寻不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计较这些。对他来说,吃一顿安安稳稳的饭是一件奢侈的享受,因而也没讲究,接着笑道:“还有几条没杀的。明天给你做鳝丝面。”
如轶眨眨眼:“您自己做鳝丝吗?会不会太麻烦了。”
把活黄鳝杀了就已经够麻烦的,还要把黄鳝的骨头剃出来,再将肉切成均匀细长的肉丝。
面馆里做鳝丝面都有专门剔骨的工具,但在家里要手工做,没有一两个小时处理不好。
陈寻倒是宠溺地揉揉她脑袋:“只要你爱吃。”
他很乐意看她吃东西,也很乐意为她做东西吃。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进食和交媾,这是人作为动物最最原始的本能,即使一切物质和精神的享受都已经消失,吃饭和做爱着两件事也无法从人类的活动中剥离出去。
一盘黄鳝,如轶吃了一大半。肚子填得满当当,煎豆腐反而没吃完。
饮食一项得到了满足,男女一项,随着如漆夜色的到来,也正慢慢地升温加热。若是平常时候,如轶或许已开始紧张局促。但今天她的亲戚造访得很及时,那份被揪起来的紧张也因小腹隐隐的阵痛而有所缓解。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找出白天在办公室拿到的卫生巾,想去厕所换上,没想到却被陈寻拦住。
他递给她一个写满英文的纸盒,摸了摸她的脸颊:“乖,用这个。”
“哥…”如轶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卫生棉条,她早几年听说这玩意比卫生巾舒服,就买来试着用过。可用了几次,每次不是塞不进去,就是太干涩了弄疼了自己。
她一想到那种紧涩的痛,就有点求饶的可怜劲:“我用这个不舒服。能不能就让我用卫生巾?”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陈寻根本没想过她会拒绝。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来,是在考虑她的恳求。但入了在他面前总是草木皆兵的如轶的眼,他不愉快的意思已经写在了脸上。
上一次他露出这个表情之后,在车里就绑住了她的手,把她摁在车窗上着操。
这一次……
“没事哥,我不怕疼,我用吧。”
她有点悚然地抢过他手里棉条的盒子,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陈寻哭笑不得,开了卫生间门,也跟着她进来。
刚坐下的如轶压根没想到他会跟着自己进来,瞬间夹紧了自己的腿,抿着唇颤巍巍地问:“哥,我来月经了,也要那个吗?”
这孩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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