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便是在拍卖会上用超出估价三倍的价格,拿下了那一条名叫江之泪的蓝宝石项链。那场拍卖会她也在场,若不是陈寻下手太狠,这条项链,此时应该在她的妆奁之中。
不过除却那次拍卖会,别的时候,陈寻倒的确算是低调。
就如出来喝酒,喝的红酒也不过就是这个档次。
普通人对于奢靡的生活是没有想象力的,这么次的“高档红酒”,在老猴的眼中,也是值得紧张的奇珍异宝。
“叮”的一声,薯条响了。
老猴把薯条盛出来,放在如轶的托盘上。小高正在把酒倒进醒酒器里,可手边的烤箱偏偏也响了铃。
“高哥,酒给我吧,我一块儿带出去。”
老猴对如轶的细胳膊细腿深表怀疑:“你拿得了吗?”
她自信一笑:“侯叔,你放心。”
两个托盘,一个在一出后厨的第一桌便放下来。剩下那盘子里,便是“一辈子都喝不起”的红酒和酒杯。
红色台灯下,相对而坐的便是老板和那个男人。两人一人一根烟,老板拿着的是雪茄,他则是云龙。
老板的雪茄,一根的价格就能抵上云龙好几包。
“哥,你们的红酒。”
如轶将东西整齐放在桌上,又提醒一句:“这酒存放的时间很长,直立的时间或许不够。不过这款酒醒酒的时间也不宜太长,否则它特有的清香也容易消散。这会儿应该正好能喝了。”
男人的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她倒酒的动作上,而老板更是起了兴趣:“哗,小如,你还懂这些呢。”
“我是班门弄斧。”如轶不用抬眼,也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我们学校开设了葡萄酒鉴赏课。为了好成绩,我可是恶补过品酒的知识。”
“寻儿,你看看,现在的大学真是五花八门地全面。哪天咱两个初中都没毕业的,也去找个大学上上。”
陈寻一笑:“有家蕴、有社会经历,或许比在大学里能学到的更多。小姑娘,你说是吧。”
如轶倒酒的动作一愣,将酒杯放在陈寻面前,目光难免交接。
她压下心中的惊异,扯出一个笑:“叔叔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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