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汶星的指尖冰冷,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姜新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不知道他眼中的恨意与爱意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在演戏。
她咽了咽口水。
事到如今,喊停是不可能的。
反正能爽到,管那么多干嘛?
“都做小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许汶星掰开她的腿,扫过她腿间的濡湿——她现在一定湿得一塌糊涂,从一进门起,她逼里的水就没停过。刚才的玩法实在太让人脸红,她腿心被淫水浸得湿答答的,腿被打开的时候还涌出来一小团淫水,就这么明晃晃地顺着腿缝流了下去。
许汶星伸出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抽插几下,发现她穴口已经微微打开,不用怎么润滑就轻易能抽插顺畅。
“你的身子倒是被我爹调教得很好。一见男人就流水,真是个淫娃荡妇……”
他脸上兴趣缺缺的样子,胯下肉棒却硬得挺立了起来,一看就是口是心非。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新白总觉得那根肉棒比过去大了一圈,看上去能把她肏得欲仙欲死。
姜新白抚摸着,感受着那股热度和微微凸起的青筋,心中也飞快地热了起来。
“少爷的大鸡巴插进来就知道了……骚逼里面还是紧的……”
她骚话还没说完,一只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脸颊,像是确认一般,许汶星贴着她的额头,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方才的矛盾挣扎荡然无存,只剩下挑衅般的勾引。
“姐姐,现在喊停,还来得及。”
姜新白愣了愣,意识到他现在是许汶星,而不是在扮演。
他的鸡巴都顶在穴口了,可不可以停,自己不清楚吗?
他想听,那就说给他听吧。
姜新白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四个字胜过所有甜言蜜语,
“快点,肏我……”
果然又硬又热的肉棒如愿肏了进来,粗壮的柱身将阴道内每一寸褶皱都撑开,舒服得她忍不住呻吟。
“啊……汶星……”
许汶星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原来她还记得要喊自己的名字。
很快,他收起表情,状似生气地在她腿根拍了一掌,
“怎么咬得这么紧?是不是我爹没法好好满足你的骚逼?”
姜新白一边想象着自己在被继子肏着,一边闭着眼回答道,
“嗯……是……老爷年纪大了……硬不起来……肏不到骚逼最里面……少爷肏得好舒服……”
“人家总是一边偷看少爷洗澡……一边自慰……想象着少爷的大鸡巴能肏一肏小妈的骚逼……现在终于吃到了……少爷的大鸡巴……好爽……”
她真会给自己加戏。
许汶星知道她向来如此,身下越发用力了起来,真想知道她能被肏得再说出什么话来!
“早知道小妈这么寂寞,儿子就该好好肏你一顿,也算是尽做小辈的本分!”
他这么说着,肉棒啪啪地撞着花穴,像是打定主意要把她肏到满足一般。许汶星上半身穿着军装,下半身却像是打桩机似的,每一下都撞在她花心,爽得姜新白眼泪都要出来了!
弟弟体力就是好啊……
许汶星却嫌她叫得不够浪,掐着她的腰撞得更深了,
“是不是我肏得还不够狠?明明在我爹房里喊那么骚,在我这儿怎么就熄火了?”
“不……不是……外面还有下人……”
姜新白被猛然加大力度的撞击肏得微张开嘴,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哈啊……啊……汶星……慢点……”
许汶星的声音压低了,满嘴虎狼之词,听上去甚至有几分缠绵,
“没事的,我只不过是代父亲好好照顾小妈而已。小妈的骚逼被照顾得多周到,看它高兴得吐了好多水儿,一颤一颤地吸着儿子的鸡巴,快要把我吸射了。”
他怎么可以把偷情乱伦说成这样!
姜新白红着脸,却又被他抓住了奶子。那团乳肉如同果冻一般软腻,手指抓着,还从指缝里漏出来一点,颤颤巍巍地惹人垂涎。
“小妈的奶子真好看,让儿子替弟弟尝尝这儿的奶好不好喝。”
他把乳头含进嘴里,像是婴儿一般啧啧吮吸着,似乎真的想要尝一尝她的乳汁。
“嗯……没有的……别吸了……”
这话却惹恼了他,啪的又一掌落在了雪白的乳肉上,打得乳波荡漾,煞是好看。
“怎么会没有奶呢?小妈可是要替我爹传宗接代的,连奶水都没有,拿什么喂饱我的弟弟妹妹!”
许汶星不信邪地啃咬了起来,他动作粗鲁而急促,牙齿时而咬出一道红痕,时而剐蹭着敏感的乳头,却比刚才浅尝辄止的舔舐吮吸更加色情。
痛中带着快感,许汶星像是交媾的虎狼一般啃噬着雌兽,胁迫她臣服在自己身下。
姜新白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毛茸茸的,像是某种小兽,有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
“慢点吃……嗯……”
吮吸的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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