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生日那天她就死了。
如果她有另外的类似爸爸的存在,只能是在她死后。
小女孩说不出口,不知道是不能说,还是她自己也不太明白,她皱皱眉,“就是,相当于父神的存在,反正妈妈只能和爸爸在一起。”
宁宿“唔”了一声,“我把你带出来,还带了一个契约婚姻?”
那隻小蛊虫在他身子里爬呀爬,给他僵死的脑神经续上电流,大脑开始奇怪又僵硬地转动,“这算带球跑吗?《法老的契约新娘》?《邪神的带球跑小娇妻》?”
两个孩子:“?”
另一房间里,师天姝没他这么轻松。
虽然医者那么说了,她还是不够安心。
这么多年和永冥社团打交道,她深知蛊婆的蛊虫有多厉害。
如果是普通的蛊虫就算了,这是蛊婆说的他最厉害的情蛊。
伴生关系让师天姝难以放下心。
她知道宁宿的身体脱离正常人类身体范畴,一个暗黑身体,一个诡异蛊虫,究竟会发生什么?
医者说的变异,究竟会变异成什么样?
老总管在师天姝身后,检讨了半天错误,都没见师天姝回应他。
他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不追究了?
还是要他赶紧滚出去?
老总管惆怅地站了一会儿,去师天姝书桌上,把这十天最重要的需要她决定的事,按照轻重缓急排好。
离开前,他拿着一个纸飞机走到师天姝面前,“这是在窗口发现的,好像是一个副本地图。”
老总管离开后,师天姝打开那个纸飞机。
是《鬼畜》的副本地图。
她从《曼曼》出来时,已经有一批银桦社团的人从《鬼畜》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问,但她确定,他们带来的地图一定比不上手里这份。
这是一份手画的地图,不够精细,但精而准。
最珍贵的是通关方法,是手写的。
字迹苍劲而飘逸,完全不像是出自于那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
师天姝想到,在城堡那一晚,五楼的所有玩家都衝她喊,是她害死了钱东方。
少年默默地跟着她,跟她说是他扯断了黑袍的锁魂绳。
师天姝看向对面楼中少年的房间,心上那一层阴霾被这张地图轻而易举地拂走了。
而此时,师天姝看向的那间房间里,两人两鬼正对窗而坐。
窗户半开,夜风徐徐。
宁长风将头髮在后面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衬衫随长发在夜风中鼓动飞扬,竟然神奇地有了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
如果不是宁宿今天亲眼看到他那条神似龙尾的蛇尾,都难以把他和那个妖艳男蛇联系在一起。
他喝了一口热水,说:“兄弟,今天师天姝又发了一个悬赏令,一亿积分要拔我的舌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
宁宿:“哦。”
宁长风对他这个简单的“哦”字很不满,“你有什么想说的?”
宁宿:“我有亿点心动。”
宁长风:“……”
宁长风:“换一个。”
宁宿:“那我劝你以后不要再打师社长了,不然有你后悔的。”
宁长风更不满了,“怎么后悔?你还要一脚把我踹飞一百米?”
“你这不是拉偏架吗?”
宁宿瘫脸。
宁长风:“……”
半个小时后,“你瘫着个脸半天在想什么?”
宁宿:“在想,你们怎么就是死敌了。”
宁长风:“说来话长啊。”
他好像陷入了漫长的回忆,“说到底,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祸国殃民了。”
宁宿:“……”
游戏基地
“你不知道,当年师天姝一见到我就对我特别好,我们也曾度过一段愉快的时间。”
宁宿:“多好?”
宁长风:“就是,你知道她这个人很冷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当年才是冰山美人,对别人都是冷着一张脸,但她愿意跟我说话。”
宁宿:“。”
他默默地拿出了穿天绫。
宁长风一眼看出,那是师天姝之前最喜欢用的武器之一。
宁宿说:“见面没两三天吧,师社长就把它送给我了,还有水晶球,哦,还有,我没想到师社长这样冷的人,竟然还会在分饭的时候偷偷多给我一片煎蛋。”
气氛忽然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宁长风神情复杂地说:“是啊,师天姝对你很好,还专门把你带回银桦,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宁宿瘫脸。
他摆弄着手里的穿天绫。
宁长风:“我还以为我们是一个战线上的,要一起反抗师天姝的压迫。”
他话刚说完,一条白绫隻衝他脑袋而来。
穿天绫带出的风扬起他耳边的长发,宁长风一动未动,连眼神都没变一丝。
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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