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比了比那斗篷:赖麻子偷的!记住了。
傅琳琅没有再停留,虽然赖麻子那事儿过后会睡得很死,像是精气神全都被拉走,但停留久也不好。
而且。
时间不等她。
傅琳琅转身而走,她带着药包疾步离开了这难闻的房间。
等扛着摄像机放到了灵堂外,将手里的水壶端好,傅琳琅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不露出丝毫的异样,这才抬步走入灵堂。
灵堂寂静,咚咚咚的木鱼敲击声伴随着男人如玉石般清冽的经文声,那声音不大,却给整个灵堂平添了几分压抑和肃穆。
一个穿着素色僧袍的青年男子跪坐蒲团上诵经,他背影笔直,头顶光洁,似乎天生便具备着佛性,叫人看不透,猜不透,神秘莫测。
他就仿若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让人不敢靠近,惊扰这靡靡佛音。
但真的像是个佛子。
莫怪日后金陵城的女人爱慕他,嫉妒被能够将佛子拉下凡尘的红牡丹,也妄想自己替代红牡丹,成为那唯一。
但那不过是妄想。
话本子里,男主是不会对女主之外的人动心。
他对世间万物都冷血无情,唯独只对自己所爱特别。
这就是话本里偏爱爱人的男主。
而自己虽然是这个佛子的血脉至亲,碍着眼了也是毫不手软。
傅琳琅握紧了手里的水壶,心中虽是畏惧想要退缩,但她还是毅然决然靠近。
这是她自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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