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木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果然队长刚才的异常是因为被大蛇影响了,现在他应该不会再做那些奇怪的事了吧。
青年低下头,兀自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莫名又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
冷松的目光从青年白皙的后颈划过。
内心的情绪鼓胀起来,怪物已经被他杀死了,他无法自欺欺人自己是受到那个东西的影响。
他的yu望被牵在青年的手中,如同一隻不知餍足的野兽,贪婪的想要占据青年的一切。
可是,冷松垂下眼帘,强迫自己的目光从青年身上收回来,舌尖抵住自己发麻的齿根。
一想到原木曾经属于另一个人他就恨不得把人关起来,将他肚子里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的身上再没有半分其他人的味道。
冷松漆黑的瞳孔泛起一层浅淡的蓝光,光是想一想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不可以那样做,冷松吐出一口气,将心底那些想法压了下去。
原木很胆小,会把他吓走的。
况且……原木恐怕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想到这一点,冷松几乎要溢出酸水,不能急,他不能吓到原木。
冷松在心底重复了几遍,缓慢地戴上手套,将所有的兽性收敛起来,露出自己无害的肚皮。
男人侵略性地气息靠得太近,本来全身心在盒子上的原木忍不住走了神,视线移动到男人的腰腹位置。
心里涌起一点微弱的期待,队长会不会是那个人呢。
“看哪里。”
冷松知道自己不该开口逗弄的,可是看到青年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
原木心头一跳,淡粉的唇瓣被他咬得泛出靡艳的红色,“纹身。”
微弱的声音从青年的唇瓣吐出来。
“队长你……你的纹身一直都有吗?”
“嗯。”
原木捏着盒子的手用力极了,指尖被挤压得泛出惨白,“队长你……你去过荣业酒店吗?”
那是原木给爷爷送资料时候去的酒店,也是在那个酒店发生的意外。
“去过,怎么了?”漆黑得几乎看不见底的眼睛瞬间压在了原木身上。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了,我的作息是调不过来的,晚安。
唉……好大儿可要点脸吧,就会装模作样(指指点点)。
我都担心以后说开了,审核是不是天天提刀等我qaq
得到了答案,原木却心头一跳,脑子乱糟糟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助地舔了舔唇瓣,在靡艳的唇瓣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渍。
含混地应了一句,没敢再往下。
队长也去过酒店,他身上纹身的位置和样式都和那个人差不多,有点像是小兔子捧着什么东西,这样的纹身撞上的概率应该很小。
难道那天的那个人就是冷松。
原木的心臟鼓噪地像是有几百隻猫咪在里面乱窜,几乎要被拧成一团。
可是,青年又有些担心地抿着唇瓣,荣业酒店是s城有名的酒店,队长去过那里也不奇怪。
万一不是队长的话,他莫名其妙问这种话会很奇怪的吧。
况且哪怕真的是队长,身边的队友忽然莫名其妙来了一句我怀了你的孩子,还是个男的队友。
原木想想那场景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羞耻地要烧起来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冷松,男人面色冷峻,蹲在地上认真地研究盒子,半点不见尴尬也不见羞涩。
回想路上的一切,队长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更像是在包容一个弱小的生物。
还是……还是不问了,他和队长维持现在的关系就挺好的,原木慢吞吞将自己刚刚试探性探出的小爪子收了回来。
决定了的原木不由松了一口气,他从来不擅长处理感情方面的事情,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从没谈过恋爱。
哪想到一次醉酒就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
冷松捏着手上的盒子有些心不在焉。
注意力一直在心事重重的原木身上,青年一会脸红一会皱眉,过了一会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想到刚才原木问他的话,冷松锁起眉头,为什么要问自己有没有去过荣业酒店。
冷松发着呆,手上熟练地用铁丝小心打开了锁,顺手将有着原木照片的锁偷偷放进了自己空间的箱子里。
盒子打开以后里面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封信。
冷松将信封递了过去,原木捏着信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封很早之前爷爷写给他的信。
那是他刚被收养的时候爷爷发现他虽然不说话,但是认字。
于是爷爷一边一点点教他说话,还会每个星期都会给他写一封信。
持续了大概半年的时间,原木终于慢慢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世界。
也慢慢开口说话,只是偶尔反应有些慢,情绪极端激动的时候会结巴,只能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
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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