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沉默了一会,他感知到自己的毒素在里面了,“感觉出来的。”
“哦。”原木接受良好地点点头。
“我们要现在进去吗?”
要进去了,原木反而有点犹豫起来,他总觉得一切太巧了,很像爷爷背影的那个人出现的实在太巧了。
像是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来一样。
如果没有那个背影的出现,他们可能还需要绕上半天才可以找到这里。
“嗯,那个东西快要把自己挖出来了。”
冷松感受着地面下方极其轻微的颤动。
“好。”
原木被牵着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现在雾气已经消失了,为什么两个人还要牵手。
但是前面的队长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自己开口是不是好像显得太在意了,会很奇怪,还是算了,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再冒出雾气什么的。
还是牵着吧。
进入地道之前,两人对了一下眼前看到的景象,他们现在看到的东西是相同的。
“所以,这里可能不是幻觉构筑出来的世界吗?”
“也可能是这里那棵树的能量足够,可以把我也拉进幻觉。”
冷松进入地道以后,熟门熟路地左拐右拐,最终他们停在了一个挂着奇怪牌子的门前。
雪白的门上挂了一条首尾相连的墨绿色大蛇,蛇眼睛的位置空荡荡的,似乎被什么东西挖下来了。
看着莫名有些渗人。
原木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条蛇仿佛是活过来的一样,空荡的眼神里带着某种巨大的哀伤。
他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冷松倒是无所谓,直接推开了房间的门。
房间的台面上摆着许多的东西,瓶瓶罐罐,角落里矗立着两个巨大的罐子,厚重的溶液充满了罐子,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台面上散落着一些纸质的资料,原木随意扫了两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报告一角。
他伸手将那份报告抽了出来。
熟悉的字眼出现在他的面前,是检测出他怀孕的报告。
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木下意识攥住了手中的报告上名字的位置。
“这些资料怎么了吗?”
那边还在研究罐子的冷松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男人贴在他的身后,有些好奇地俯下身体,
一阵热气呼到原木的耳垂上,青年隻觉得浑身一颤。
原木微微侧头,撇过脸,避开那有些烫人的呼吸,略有些慌张的盖住了那张报告,
“没什么。”
虽然说着没什么,但青年丰润的唇瓣被挤压着微微抿起,淡粉的指尖压在雪白的报告上,泛着莹润的玉白,一时间分不清是报告更白还是青年的指尖更白。
冷松的目光从青年抿紧的唇瓣和用力到泛白的指尖略过,棱角分明的喉结不受主人控制地滚了滚。
他垂眼看向桌上那堆凌乱的报告,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值得让原木这样紧张。
男人缓缓伸出手,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大手按在了报告上,指尖不知有意无意地触碰在了青年紧绷的指腹旁。
苍劲有力的手指与青年纤长的指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指尖的皮肉有一瞬间贴在了一起。
原木放在报告上的手指微微缩了一下,透过白皙的手背可以看到青年微微凸起的淡青色血管不明显地绷紧了一下。
冷松漆黑如墨的瞳孔瞬间照出了青年微微缩小的瞳孔,那一瞬间青年紧张不安中混杂着一点羞涩的情绪瞬间沿那一小片触碰到的肌肤传了过来。
原木几乎以为冷松要翻开那一迭报告一页页看过去,可男人只是拿起了最上方的几页报告。
原木悬着的那一颗心微微放了下来,因为过于紧张,青年就连指尖都泛着一点淡淡的湿润。
见冷松的目光已经移开,原木连忙把自己的报告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把这个东西撕碎扔掉。
身后窸窸窣窣揉搓纸团的声音自然是没有逃过冷松的耳朵,原木不想让他知道,他在防着自己。
一种陌生的酸胀感渐渐盈满了冷松的整颗心臟。
他一边扫着手上的报告,一边竖着耳朵注意身后的动静,除了最开始揉搓纸张的动作以后,身后只有安静的翻页声。
青年没有像之前一样挤挤挨挨凑过来和他一起看报告。
所以刚才被原木藏起来的那一页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冷松手里的报告几乎被攥成齑粉,难听的嘎吱声从纸张上传出。
原木隻偷偷瞄了一眼,因为莫名的心虚,他磨蹭着脚尖犹豫了一下,细白的手指在操作台上无意识地滑动。
队长看起来好生气啊,是因为实验日志里的东西吗?还是发现自己刚才把一页报告藏起来了。
原木摸了摸藏在口袋里的东西。
小脸纠结地皱了起来,可是他真的很不想队长知道这件事情。
除了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可以怀孕以外,原木还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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