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程劲川回房换衣服去公司。
车刚到,杰恩上前开车门“程老爷似乎知道是您截胡商会那边的计划,很生气,给您打了电话没打通,干脆早早就过来了,正在会客厅等您。”
“嗯”
杰恩看老大心情似乎还不错,明显比前两天好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和伊国客户对接比较顺利的原因吧,不得不说,有了约翰牵线,事半功倍,比军火商会好用太多。
“程明钊先生也在”
程劲川点了点头。更茤鼱綵恏呅在&9387;&120108;&8321;8bs&9374;&120108;&120002;獨傢更新璉載 請ㄐㄡ鑶棢阯
“外公,你们怎么来了”
程劲川跟厅内两人打了招呼,坐到主位的单人沙发上。
双人沙发中间,头发花白戴着金框老花镜,一脸严肃的老人便是程劲川的外公程涛运,他是程氏集团掌舵人。
一旁桀骜不驯,翘着二郎腿懒散坐着,五官还算清俊的年轻男子,是程劲川的母亲程圆悦同父异母的弟弟儿子程明钊,长得和程涛运倒是有几分相似。
程涛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手中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砰砰声响,“哼,你还有脸说,你知道商会那边为了约翰的事冒多大风险才把人圈在哥市,你居然把人给放跑了,我们是源头厂家,要顾及他们的利益,多年来都靠他们照拂,你这样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程劲川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把玩手中的钢笔,完全没有面对长辈该有的恭敬礼节。
“约翰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么多年我只是个任劳任怨的供应商罢了,而且,我还不知道,原来一手商家要追着给二手商家疯狂让利的,外公,骨头不能太软,得硬起来。”
程涛运憋红了脸,无奈到只能拿出长辈的姿态说教一下。“总之这事你做得不地道。”
隔岸观火的程明钊附和道,“是啊爷爷,这事就是他做得不对,谁不知程氏和凌上的关系,我们只能和正规的军火商合作,他们走私的都是小偷,搞不好还参杂着一些质量不好的东西,有损声誉。”
平时数他和程劲川最不对付,这次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必然不会放过挖苦他的机会。
程劲川对于他的嘲笑视而不见,继续和程涛运讲话,“外公,做生意,不管任何行业都忌讳渠道垄断,这可是当初您用行动亲自教我的,我至今都没忘。”他故意在亲自这两个字眼加重。
作为他们曾经不看好最后完全独立出来逐渐强大的年轻公司,又是同行,免不了相互竞争,曾经,因为有过特别短暂的温情,程劲川轻信了他,商场如战场,算是被上了一课吧。
程涛运被他说得脸红一阵黑一阵,刚想辩解,程劲川没有给他机会,继续道,“ 凌上不属于程氏,我们之间的关系同行有目共睹,你们不需要为难,他们要真查出来是我干的又怎样,暗杀还是报警还是安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身上?”“有些势力养得太肥,他们已经不再满足眼前利润,罔顾人伦,无法无天,你们程氏应该换棵树靠了。”
“翅膀硬了会飞了,忘恩负义的东西。”程涛运大怒。
闻言,程劲川脸色一沉,最终没有反驳。
爷孙俩谈话以失败告终,老人气匆匆地走了。
中午,杰恩送了一本画册过来。“老大,esabel拍卖会送了画册和邀请函过来,您母亲上次看中的海蓝宝古董项链也在本次拍卖。
男人在看文件,点了点头“安排人拍下”
“好的”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画册先留下。”
“好的”杰恩将东西留下就离开了。
程劲川忙完手头的工作,放下文件,捏了捏眉心,翻开放在一旁的珠宝画册。
目光在第一页最大一张图片停留,这是款山茶花造型古董珠宝项链,大小花朵依次排列,每朵花都由一粒粒小小的粉蓝宝和碎钻渐变镶嵌,活灵活现,款式清新仙气,比较年轻化。
“还挺适合她”
又想到他不在时,她之前在商场买的那些名贵首饰衣服都偷偷送人,以此收买人心,挺大方。
此时海边别墅,房间的大床上盖着被子看书的少女鼻子发痒,打了个小小的喷嚏,皱了皱秀气的眉,轻轻揉着抽痛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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