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的,唯有花穴内的异物还是硬的。
到处都是她的体液,一片狼藉。
小周天运行的轨迹十分尴尬,单纯内息流经并不会这样,但若是兼带外力刺激……难免如此。
她还未来得及羞恼,他将她身体往下一按,体内的硬物顶得更厉害,径直把她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
招秀一边战栗,一边回忆起他的问题。
意识到什么,她的脊背忽然一僵。
他指的是咒印?
这东西发作的时候,会捆绑丹田,束缚内力,把持奇经八脉。
但是在未发作的时候,它蛰伏于血肉,完全隐没于丹田经络,很难找到存在的迹象。
上次发作时为蓝祈解除,距离下一次发作时间大约有一月。
估计是间隔时间太长,咒印现在完全没有存在感——即使是招秀这个身体的主人,都难以捉摸到它——但是解东流居然感知到它的存在了!
怎么做到的?
莫不是因为他们目前的状态特殊,他对她的身体过分密切地熟稔,因此发现了异样?
招秀一时哽住,不知该怎么解释。
要解释就得牵连出一大串,问题是她并不想把这丢脸的玩意儿告知解东流。
她本能地认为,无论是梧山的邪物,还是解咒的方式,都不是能叫他知道的东西。
她能说自己着了道,差点被人做成炉鼎吗?
她能说虽然咒印已经被逆转,但每次发作还是需要与人交合才能叫她保命吗?
她能说那邪物还没死,还与她的心魄彼此相连,指不定还有什么意外出现吗?
不是没思考过、解东流有否办法解决它,但无论是席殊还是蓝祈,都以不同的方式将它解释得很清楚了,她不认为道家体系中有办法搞定这个邪法。
而拔除咒印的方式有两个:破丹重塑或者圣水洗胎。
两者的关键都在于打破咒印、清洗咒印。
目前的状态与其恰好相反——清气的脱胎换骨、固本生源,只相当于排除杂质,增益本源,咒印显然不在那个范围之内。
所以双修的过程不仅不能拔除咒印,反而等同于变相地增益它。
比起这么一点必须连带的不利效果,当然是吸收清气更重要了,为了清气,她完全可以无视它的存在。
招秀一脸苦恼。
在短暂的踌躇之后,她还是只能回答:“不必去管。”
为了避免解东流恐怖的控制欲与行动力再搞出点什么花样,她艰难地扭过身,搂住他,抬头亲吻他的嘴唇。
虽是无比笨拙的取悦方法,但也收获了应有的效果,非常主动的态度叫解东流选择略过这一遭,不再细究。
人总会有些秘密,在不影响大趋势的前提下,他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图。
能叫这朵月季主动绽放、供人采撷的时候并不多。
过分强硬的态度会叫她所有的刺都竖直扎人,到底得不偿失。
他低下头,接过了拥吻的主动权,探入她口中。
深深吻完,才将她再度带入怀中,慢慢撩开遮住她脸的发丝。
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沉入精神。
大周天的难度系数比前要高上不少。
涵盖的穴位与范围更大,更别提运行轨迹的复杂程度。
招秀放下心来,再度宁神感知内息。
在似玄非玄的氛围中,顺着持盈剑分脉游走的轨迹慢慢向前。
之前的中断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引导动向,解东流的掌控力度强悍得离谱,稳定得可怕。
善水经在她体内完全铺开脉络,仿佛点灯一样,一个一个点亮穴位,自内府扩展四肢,又回过来经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流回,将整个身体都连成一张精密的网络。
只是在流经心脏的时候,解东流又出现了停顿。
这回他尚未有什么言语,反倒是招秀反应强烈。
她几乎是挣扎着脱开连接,整个人震颤:“不要碰!”
解东流闷哼一声。
周天之势瞬间溃散,就仿佛楼塌、山崩,持盈剑所牵系的脉络尽数崩解。
可穴位暗淡、前功尽弃并不是重点——
解东流看她一眼,将她抱起来,慢慢退出她的身体。
招秀吓懵了。
他把她放在地上,抬高她的腰,轻轻按压她的小腹,让花底涨满的体液流出来。
他的动作并没有什么不对,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模样,流水一样的乌发从他肩上迤逦而下,散落在她胸脯上,与她散在身下的头发相互缠绕。
但她就是乖乖地,一动都不敢动,强忍着内里的酥麻与悸动,连羞赧都顾不上,甚至主动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脖颈。
脱离氅衣道冠的装扮之后,他身上那种云淡风轻、孤崖悬月的漠然要淡褪得多,眉眼间多了的慵懒,更凸显他五官的俊美。
只是招秀觉得,还不如初见时的两相争锋呢。
至少装扮也是一种束缚,他看着像一位道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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