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星,你听说了没?阎宇博被保释了,但听说在里头被揍了一顿现下住院呢!”计凝星接起电话,那头的人便聒噪地报告着。
“知道了。”计凝星挂了电话,她在学校线人不少,一般提供阎宇博情报的她都会给相应的“线人费”,这次也不例外。
他能被保释这点计凝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自己老爹总是有些办法的,只是为什么在里面竟然被打一顿可就出奇了。
计凝星顾不得许多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往医院去。只是眼看着那小子被打得浑身是伤还住六人间的病房,简直是心疼坏了。
“宇博,你还好吗疼不疼?”计凝星眼里晃荡着水汽,带着些愧疚,若是昨日就把人弄出来的话或许就不会被揍得这么惨。
“两手都骨折了你说疼不疼”阎宇博语气倒是平静。
“这医院不行,我一会就找人接你转院,咱们去好点的医院,起码能住个单人间。这儿我一刻都不能让再待下去了。”
“有什么要紧的,反正以后我都是废人一个了,住哪都无所谓。”阎宇博故意闭上眼装睡,计凝星听出不对劲。问过医生方才知道,双手骨折恢复期起码要叁个月甚至更长,若是伤了神经可能会导致手无力。对平常人而言经过锻炼和修养能够慢慢康复只是时间问题。可对于一个运动员而言那就是断送前途的意思。原本还有几个月的国际大赛本是阎宇博最好的一次在国际舞台上展示的机会,如此一来错过这次比赛的机会也许又要等个几年。
几年,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意味着随着年岁增长,许多机能不一定能够保持在最佳的状态。且阎宇博早些年的伤也不算少数。
“小姐,刚才董事长给您来电,说昨夜在看守所不知怎的有一群混混和阎宇博发生口角,最后那几人竟群殴,说是为着阎宇博有后台定然会被放出来所以气不过才打了他。但按理说阎宇博应该不知董事长会出手,并不可能以此作为谈资,嚣张引得别人来打他。这事可真是蹊跷。”
“张叔,你帮我安排最好的私家医院,单人房,把阎宇博转过去。还有查查那几个小混混什么来历,若是出来了个点钱探探口风。”
“这不必小姐忧心,董事长的人都留意着,可那几个混混竟比阎宇博还早被保释走了。若说是冲着阎宇博来的,我是不信,我只怕是冲着小姐或说冲着董事长来的话”
“他一个学生自然不值得别人动用那么多关系来弄他,按你说的真有人冲我老爹来的话那多半是生意场上的事儿,何故牵扯至此?”计凝星皱眉,生意场上的险恶黑暗她从小便知,且有过惨痛的经历,自然害怕。
“自夫人出事后,董事长加派了不少保镖,现在看来若是牵连甚广怕且阎宇博身边也该放几个。”
“当然很有必要,但让他们做事别太明显了,我不想阎宇博觉得我找人监视他,暗中保护就好。张叔先送我回趟家,我拿点行李到医院照顾阎宇博去,他家里父母老早就没了,只有个叔叔照顾,想也知道顾不上他的。”
“小姐就这么喜欢这小子?”张叔虽然是个司机但也是从小跟着计凝星的,可算是看着她长大,甚至当年为了保护计凝星还吃过几颗子弹。
计凝星点头,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喜欢,喜欢得坦荡喜欢得简单。
阎宇博再见到计凝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自己双手骨折被转院了也是无力反抗的,他躺在偌大的病床上,若说这儿是酒店也无不可。奢华程度简直是他这样的人无法理解的。
“宇博我来了,你看我给你带了些什么?有好多好吃的,有你喜欢的漫画还有”
“你来做什么?就不能让我静会儿?”阎宇博不耐烦道。
“你受伤了我当然要照顾你,你放心我脸护工都没请,我知道你不喜欢陌生人打扰你,我连门都反锁了,没人能打扰的你放心好了。”计凝星内心狂喜,虽然他受伤自己无比心疼,可是如此零距离贴身照顾他可不就是大大的福利么?
“得了吧你,最聒噪的就是你。”
“那我不说话,那你是想先吃饭呢还是先洗澡?对哦你手不方便医生说了擦身子就行,我去拿盆水来!”
“你够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只想要你啊!那你给不给嘛。”计凝星乖巧地蹲在床边道。
“都是因为你我才弄成这样的,你和你的有钱老爸还害得我不够吗?你们有钱人的游戏能不能别累及池鱼啊?我就是个穷鬼,麻烦你离我远点儿。”
咚咚咚,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计凝星开门进来的确是一群自己没见过的人,看着也不是阎宇博的家人。
“你们是”计凝星的声音被淹没在闹哄哄的声音中。
“我说你小子啊,进了局子还被人打一顿,你说哪条道上的,咱们跟大哥说去,给你出口气!”
“就是就是,不过你这小子也挺有福气,还能住得了这么好的医院。咱哥几个不如今晚在这陪陪你,边喝酒边看点好东西,嗯?”
计凝星看不下去也就跑出了病房。
“这就是大哥叫你搞定的那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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