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的话都能说出来,他寡廉鲜耻,她还要脸呢。
时莺是彻底感受到了他的疯批属性,什么家族名誉,道德廉耻,他通通都没放在眼里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偏偏外表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衣冠禽兽。
她越是不听话,沉越霖就越喜欢在床事上折腾她,比如今天,时莺是第一次知道嘴巴竟然还能做这种事,一开始是说什么也不肯妥协。
却还是被他脱光了衣服,按着头将那硬得发黑的硕物插进了嘴里。
“用你的舌头去感受它,别用牙齿。”因着是第一次,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女孩的贝齿总是能嗑到上面的肉冠,沉越霖便耐心地教她怎么含。
时莺扶着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殷红的小嘴地被他按着费力地吞吐硕物,美目已经蓄满了泪水。
从上往下看,她纤细的身体弯成一道美好的曲线,一身白皙的皮肉嫩得能掐出水儿来。
沉越霖一边欣赏,一边往深了顶去,几度尽根,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毛发浓密的丛林中。女孩被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那肉棍直抵她的喉咙,她几欲呕吐,却还是被迫按着继续吐纳。
“呜呜……”她摇着头,满脸不情愿,沉越霖最后一记深插,卵蛋抖了抖,射了她满嘴白浊,有些直接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胃里。
“咳咳咳……”终于被放开,时莺趴在床上痛苦地咳了起来。
“下次再让我听到保姆说你一天吃不了几口饭,就每天让你吃爸爸的精液吃到饱。”
别的地方治不了时莺,情事上他却有千百种法子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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