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挽从来都不是扭捏的女子,相反,她极为了解男人的本性,她深知自己无依无靠,除了一张脸蛋什么都没有,但那又算得了什么?弱小需要男人的怜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算面对的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也只能乖乖接下。
房间里的炭火烧得过热,虞知挽脸上薄红一片,尽管有些羞耻,她还是当着姜劭的面把自己身上仅有的“遮羞布”脱掉。
当一片白嫩姣好的肌肤一寸一寸展现在姜劭面前时,他内里的汹涌不断起伏着,耳边似乎有个声音在对他讲要肏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虞知挽跪在脚榻上就这么嫩生生看着姜劭,她的脖颈细长,在往下就是一对蜜桃般的大奶子,不知怎么,姜劭突然想到她刚才在殿门口举着的宫灯,好生可爱。
男人就这么定定望着她,坏笑了声,还没等知挽做好准备,两只大手突然分别捏住奶头,奶头早已经硬了,被这么突然一扯,虞知挽轻轻“嘶”了一声。
小猫般的轻呼微乎其微,根本没有制止的作用,反而让面前情欲上头的男子更加想要弄坏她。
姜劭揪住两个奶头扯了几下松开,指尖并未离开,而是缓缓上滑,他的手劲很重,所到之处让女人不禁颤栗,他在感受女人的肌肤,如同柔软的丝绸,这一触碰让虞知挽全身酥麻,心跳加快。
虞知挽的两条大腿笔直修长,没有裙裾的遮挡馒头似的白虎逼穴就这么明显暴露出来,姜劭从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放在以前他早早将宫妃拖到床上例行公事。今日的自己奇怪的何止一点,眼下美人如玉,他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自己的奇怪。
虞知挽被姜劭炙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在男人丝毫不温柔的抚摸下,她的私处不自觉流出了好多水来,榻上的薄毯被沾湿了一些。
屋里的灯光昏暗不明,刚才一直跪着的美人儿被姜劭一只手抬了起来,猛地坐到了男人的胯间,她的白虎逼正被一根坚硬如铁的棍棒死命顶着。
虞知挽动了动唇角,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故意装作什么也不懂,轻轻吐气:“陛下您有东西顶到臣妾了。”
姜劭惊讶于女人的胆大,几乎是瞬间,姜劭把虞知挽又往上抬一抬,看着那处完全呈现在眼前留着淫水的小骚逼,没有一丝毛发,光洁娇嫩,整个私处粉嘟嘟的,又让他想到了那个兔子宫灯。
微微侧头,姜劭离那骚逼又近了些,这样能看的更清楚。刚凑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由于男人突然靠近,那朵娇花冷不丁蠕动了一下。
姜劭觉得有意思,这样含苞待放的花蕊,就该狠狠玩弄。随即他伸手按压上了那处凸起来的小豆子,虞知挽身子跟着颤抖了起来,眼神如兔子一样红红的,她用嫩白的小手捂住骚逼,咬唇娇气道:“陛下不呀不要嘛”
眼看两条美腿将要闭合,姜劭却一点不着急,他在闭合前将自己一只长指塞进了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虞知挽极速喘息了声:“啊好长好长啊。”
“你的骚逼里也太多水了。”从刚才进屋就没怎么说过话的男人突然开口就是这么一句。
虞知挽的脸已经红透了,谁想那人还愈发得寸进尺,边用手指抽插边说:“骚逼,别夹那么紧。”虞知挽的水越流越多,最后也不装模作样闭着了,干脆敞开大腿让姜劭玩个够。
整个阴户大开,姜劭另一只手将两片阴唇分开,最开始那个食指还在一直抽插,在逼肉里旋转绞着,不一会又伸进了一只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搅动。虞知挽被指奸的爽快,嘴里时不时发出:“啊快点再快点”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姜劭暗骂了一声,又觉得不过瘾,两根手指飞速绞弄着里面的嫩肉,水也越来越多,都淌到自己小臂上了。
“操,你这骚逼当真够劲儿,一会不怕朕干死你?”姜劭说着褪下了自己的亵裤,虞知挽趁这间隙低头看了一眼,啊那么粗的棒子,插进来会把自己子宫顶坏了吧。
紫黑色的巨龙已经完全成长起来,龟头似鸭蛋般饱满,两颗大卵蛋正蓄势待发着,茂盛的毛发都在预示着这是一场危险的性事。
姜劭从逼里抽出了手指,将虞知挽放了下来,两人又变成了王者俯视的姿势。姜劭又在美人儿滑嫩的脸上摸了摸,又滑到嘴角,哑声开口:“知道怎么做了吧。”
虞知挽红着脸,有些羞耻,更多的是紧张,她张开樱桃小嘴,慢慢上前含住了那鸭蛋似的龟头,好撑啊,真的好撑,她眼泪都憋了出来,感受到男人狠厉的眼神,她忍着嘴里的不适,反复吞吐了几下,用力把这根紫黑巨龙吞了下去。
“呼”男人被女人嘴里的热度包裹,情不自禁叫了出来,“果然是个贱人,骚妇,吃过这么粗的肉棒吗?”
虞知挽含着阴茎大张开嘴,口水伴随着嘴缝都流了出来,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根本说不出话。姜劭好像发现了更好玩的,他不管身下的女人如何受折磨,挺了挺后腰,将剩下的小半截送进了虞知挽的喉管里。
虞知挽身上全裸着,傲人的双乳在肉棒不停抽插中缓缓而动,那双水眸中嵌着泪光,不断挺身进进出出的男人只顾着自己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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