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从表面上来看是被一片宁静祥和笼罩着,已是初冬,树枝早已枯干,有微风拂过,吹起了门楣前悬挂的椭圆色吊灯。
卧房里,已换上浅粉色襦裙的虞知挽在镜前淡淡的描眉,女为悦己者容,她也速来爱美,每日不在镜前描画一两个时辰都不下来。
她看着镜中自己眼角的妩媚之意,微微叹了口气,她比谁都清楚现有的生活都是顾叙安给的,她的夫君总是想的那么周到,给足自己娘家父母金银,也搬离了莲叶镇,有了这笔钱,父母后半生的生活也算是有了着落。
如今,该是自己报到的时候了吗?虞知挽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恐惧。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甘心仅仅和爱人在一起几个月的时间,哪怕长一点,她真的很需要有个人来爱自己,胆战心惊的日子她过怕了,虞知挽控制着不让泪水流出来,或许这就是命吧。
暖阁里的夫君还在熟睡着,她轻轻上前去盖好了被子。看着丈夫安详的睡容,她心中充满了温暖。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感受这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院子里很静,静的可怕,她走到秋千那里,提起裙摆坐了上去。
不大一会儿,后面有细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在虞知挽身后不远处停下。顾叙安醒过来时发现虞知挽不在,没等披上外衣就一脚跨出房门,待看到秋千上熟悉的背影时,便踉跄着走了过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心爱的妻子。
虞知挽回过头擦擦顾叙安额上的细汗,娇嗔着:“没穿外衣你就敢出来,当真是不怕冷呀~。”顾叙安深情望着虞知挽,下巴靠在女人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挽挽,我们私奔吧,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的地方,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去雁门关吗,还想去风景如画的扬州,还有草原我们能去的地方有好多,挽挽别离开我,求你了。”
说着说着,顾叙安的声音变得哽咽,但他随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什么舅家,什么亲情父母,我都不管了,我只要你,挽挽,求你了,跟我走,离开这里。”
虞知挽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淌,泪滴微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在她的心里翻滚。
“夫君,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别怕。”虞知挽像是认定了什么般,执意让顾叙安回房,边走边轻声安慰着他:“一会我去给婆母请安,你在房里收拾好东西等我,等夜半无人的时候,我们偷偷走可以吗?”
顾叙安一直以来都把妻子的话奉为座上宾,听到她同意了,便狠命点了点头,催促着虞知挽快点去母亲那里,好让她放下戒心。
虞知挽扶墙来回踟躇着,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迟迟不肯落下,没想到顾叙安竟爱她如此之深,对双亲安危不管不顾要与她私奔,作为妻子她自然是欢喜的,可作为婆母的杨氏知道这一切又回怎样伤心呢?
她好恨自己,也恨上天的不公。
杨氏好像一早就知道虞知挽要来,桌子上已摆好了茶水与儿媳从前最喜欢的如意糕。
虞知挽没有看那些吃食,乖巧行礼问安过后问了进宫的时间。
杨氏心疼的看了看她说道:“今日酉时。”话落,虞知挽又请求婆母给予一些帮助入眠的药物,杨氏知道她要做什么,随即让侍女递上来一包药物:“就在茶水里,使人能昏睡一天一夜。”
然后她顿了顿,“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叙安没有福气,挽挽,当今皇帝喜怒无常,很容易迁怒他人,你进宫后万事要小心。”说着边从身旁拿出了一个金贵的小盒子,递给虞知挽:“宫里不比宫外,做什么都需要打点,这些银钱你拿着,留个防备。”
虞知挽应声接过,转身跨过房门,沿着那条小径缓慢而行。
望着儿媳离去的背影,杨氏的胳膊突然垫着额头,趴在桌子上,肩膀不停地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室内一片幽静,顾叙安在房间中来回踱步焦急的等着虞知挽,房门悠悠的被推开,虞知挽看了看桌子上准备的包袱,旋即低笑了一声,甜濡的嗓音响起:“夫君,让我吃吃你的肉棒可好?”
虞知挽衣裳半退不退的搭在臂膀上,小手解着中间的棉帛,稍微一用力,两个浑圆的双乳就露了出来,上面的樱红小点仿佛寒风中的一点花蕊,虞知挽捧着自己一双晃动的雪乳送到顾叙安跟前。
顾叙安在知晚脱衣服时就已经有了反应,此时肉棒正蓄势待发着,面对送至眼前的傲人双峰,顾叙安修长的大手轻轻覆了上去,边揉边说:“娘子果真是骚妇,一刻不让夫君得闲。”
顾叙安稍稍挪开了身子,后退几步坐在椅子上,抓着乳房的大手可没停下,来回揉捏,他另一只手按压住虞知挽的手臂,迫使她双膝跪在软榻前,语气嘶哑:“劳烦娘子为我宽衣,为夫君吃吃肉棒。”
虞知挽绵软的呻吟了声,白嫩的小手伸向顾叙安的裤带,把里面青筋环绕的粉色肉棒逃了出来,这根肉棒很干净,只有一股淡淡的腥气,上端的马眼往外吐着水儿,兴致勃勃的等人来采摘。
虞知挽伸了伸小舌头,向前试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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