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逆之罪止于戾王,只怕会罪及支党,要有诛连之祸。尽管如此,少帝临朝的这几年,小题大做,借题发挥,将彼时站错队的勋贵下狱按问,试图彻查当年事,闹得人心惶惶。若非林老帝师和北堂将军极力反对,叩马而谏,只怕就不是削爵除国、不复起用那么简单了。
离开百官朝会殿时,娄兆看到定王给她使眼色,那时她还不大明白怎么回事,只找了两名事假的宫妇在跟前候着,以防万一。未过多时,朝会殿前掌事派幼女来送口信,陛下大发雷霆,称定王以毒忍之性度君,亦不信天女实有宽宥之心,种种桀骜狂肆之行,以激上怒,令人将其免冠除带,押往太庙先帝灵前。娄兆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平日侍奉茶水的小姑娘哆哆嗦嗦也不太明白,只说浩荡天恩,加官晋爵,定王固辞不受,要为膝下叁女求个恩典。娄兆叱她糊涂,王府南苑两位世女,何来叁位?此言既出,醍醐灌顶,只觉后背发寒。一把抓住两名宫妇,道“定王为戾王求情,触怒天颜,详情不知。你二人速速出宫,报与王府傅相与辅政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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