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海潮、清凉冰点,一看就是为了追求刺激。哦,还有果味的呢,草莓、可乐、香草冰淇凌。
“你看,轻信别人就是这个下场。”北堂岑曲起食指揩抹他潮湿的眼尾,金淙这会儿已经没有早先那股意气了,低眉顺眼的样子很是可怜,眼泪把枕巾濡湿一片,难过地直扭腰,嘴里含含糊糊的,也不晓得在哼唧什么。北堂岑摁住金淙的两肩,结实的腰胯上下起伏着,腿面肌肉紧绷,金淙看了又是一声哼,想要收腿,膝盖顶在北堂女士的后背上,让她反手给摁了下去,在腿侧揍了两巴掌,金淙羞得捂住脸,装模作样地哭一小声,从指缝里往外看。
在她床上滚过的人倒不多,每一个都很堪折腾,金淙的年纪还太浅,根本受不了刺激,明艳的下半张脸湿漉漉,小腹收得很紧,川字形的沟壑浮动不止,哭哼着叫‘女士’。北堂岑应了一声,慢下来让他缓缓,金淙的两条腿仍在不由自主地夹。他大概知道是那个坏女人给他的安全套有问题,但真的太刺激了,又热又麻,感觉好舒服,舒服得让人害怕。他忍不住担心,喉头哽着,有些委屈地问“我不会坏掉吧?”
“不至于吧?这么容易坏吗?”北堂岑不想很认真地操他,穴口压着圆鼓鼓的龟头,缓缓吞进去,又吐出来,情液顺着茎身往下淌。北堂女士的腰好有力量感,细密的生长纹从大腿延伸至小腹,在光下显得波光粼粼的。腹中线颜色好深,笔直的一道插入下腹,被横向的细纹截断。那纹路隐藏在皮肤原本的褶皱中,略粗一些,大概是剖腹产留下的印痕。金淙看了她就感到要高潮,又忍不住地想要看,眼尾殷红着,逐渐学会品尝肉体上的快感,性器被烫得受不了,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口中期期艾艾,一脸纵欲的颓靡神色。这太不公平了,金淙重又捂上了脸,身子一阵阵地抖,他还是处子,摊上这种折磨人的安全套就算了,还要被如此欺负,穴口层迭的褶皱紧箍着敏感的冠状沟挤压个不停,金淙短促地哀叫一声,两手扶住北堂岑的腰,这会儿学会装乖了,一迭声地喊她,在她身上摸。
船在海上晃晃悠悠的,和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且年长的女性共处一室,在她的身下承欢,金淙忽然感到很不安,觉得自己不道德,有点不检点,脑子里乱糟糟的,射精时很不争气地哭出来,眼泪淌得止不住。“后悔也晚了。”北堂岑将他的性器从体内撤出来,湿热的情液在他肚腹上淌了一小滩。她轻车熟路将套子摘下来,打了个结,随手扔到垃圾桶里。金淙只觉得胸腔内‘嗡’一声,脸一下烧红了,小声嘟囔道“我才没有后悔。”北堂岑只是笑,不说话,在他身上抻了下筋。精壮的雌性身体沉沉压下来,金淙吸吸鼻子,搂住她的腰,北堂岑歪着脑袋,胳膊顺着床沿垂落,拨弄着地上的安全套,拾起两只问“你更喜欢草莓还是冰淇凌?”
后来又做了一回,换了体位,比第一次要更激烈。折迭床太小了,北堂女士总弯着腰很难受,时不时还会撞到,就将他放在了椅子上。金淙两手抓着舷窗才没有滑下去,他觉得自己的叫声都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北堂女士抓着他的手腕,在他的掌心里摸,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膝盖。这样的体位,金淙一点点都反抗不了,浑身只有一处硬着,还被北堂女士裹缠着亵玩。她是在这个体位到了的,原本就近乎闷窒的穴道还能搐动着收绞得更紧,金淙甚至有一些痛,搂着她哀叫不停,紧紧拥着她的后背,嗓音都有些沙哑了,两只脚掌无措地迭在一起,又射了。
舷窗外还是很黑,之前北堂女士问他喜欢哪种口味,金淙这会儿才知道什么意思。他很缓地跪坐下去,仰脸望着北堂岑,情不自禁地哼哼了一声,觉得浑身都酥了,又觉得自己很没出息。鼻腔和嘴巴里全是北堂女士的气味,和很淡的草莓味掺杂在一起,汁水淋漓的,涎水将下巴打湿,金淙‘唔’了一声,感觉自己又要起反应了,两手扶着她滚热的大腿,羞得几乎要哭出来。
按照约定,这是北堂最后一次跑江湖。游轮停靠在长岛西端的上纽约港,为期七天的航程很快就要结束了,金淙跟着游客一起下船,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他的小伙伴绕着他打趣,鼓励他大胆一点,抛弃物质主义的抽象评论,不要被世俗之见给困囿住了,年龄不是问题。佳珲亲自前往纽约市,跟‘蔷薇花坛’甘比诺女士打招呼,借用她的地盘出一批货,嘴里哼哼着‘教母驾到,统统闪开’,一巴掌拍在了北堂岑的臀大肌上,色情地揉了两把,说‘练得不错’。这是职场性骚扰,北堂岑正忖此人纵横多年为何仍然未被击毙,一眼瞥见金淙的小拉杆箱孤零零站在码头。
金淙气喘吁吁地跑回船上,将一张小卡片递给北堂岑。“北堂女士,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他指着一串数字进行说明,随后又往下指,说“这是我的微信号和邮箱。”他说罢,踮起脚,在北堂岑的脸颊上亲吻一下,语速飞快地说“您不联系我也没关系,我不想听您说责任,我不想成为您的责任,我想成为您的爱。再见,北堂女士,一定要再见哦。”
整得像上个世纪的马来红巾男送情人一样,北堂岑有些被他的话击中了,可随后又想起金淙的年纪还很浅,估计只是心血来潮。北堂岑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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