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用,”冰冷隐秘的震怒在眼底燃烧,江弥一字一句轻柔道,“听话没用。”
他对她千依百顺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一根忘魂针,是头也不回的离去,是百年间的不闻不问,是对他避如猛虎,是接下别人的定情信物。
青年伸出手,似乎想将她颈侧那缕汗湿的鬓发掠去耳后,但紧接着“啪”的一声,被邀月抬手挡住了。
“你不怕我恨你吗?”
她说完这句威胁的话就愣住了。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浮出某种东西,令她心臟某处突然被狠狠撞击了下,泛出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麻痹,恍若败军无可奈何的溃退。
江弥只是停了一下,就笑了起来。这笑既有宠溺,又有破釜沉舟的狠气——
“爱也好,恨也罢。”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不能再次失去她,就像人不能失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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