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明缺觉又多事忙,并不想跑去以讲究着称的法式餐厅。但又答应了肖甜梨,于是他干脆托简沐在法式餐厅订了一席豪华宴,让侍者打包,在约好的晚上八时,直接送到肖甜梨的家。
简沐当时简直无语,说,“景队,你这么困,不如你那餐,我替你吃了!”
景明明嘿一声笑道:“谁不知道a组的简队人野路子广,认识的人也多。我记得你们家里好像是有亲戚经营星级酒店的。下次,我请你组吃饭,哪里吃任你们拣!”
他打完电话,又倒头睡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挣扎着爬起来,回局里继续调查连环灭门案。
这起连环案,已经不仅仅是灭门案。
他和肖甜梨重返犯罪现场深谈后,他了解到,如果不及时止住,会演变成三四五六七八单连环灭门案,这个杀手挑选的猎物就是以家庭为单位的。
他刚进办公室,同队的何童就说,“我们根据你的指示,调看天眼拍下的视频,反复筛查两个家庭出事前三个月到事发的这段时间——两个家庭附近,以及到彼此公司、还有别的行踪的分布,锁定了三个人。这三个人高频率出现在这两个家庭的出行路线附近。一个是做传单派送的a,一个是做跆拳道教练的b,一个是无业游民c,这三个人里面,c家境最为殷实,他不工作,家里养着。”
景明明眉心皱得死紧,简直可以夹死苍蝇。他面无表情地问:“谁从小家庭离异,跟随妈妈那边家庭长大。”念头一转,他又说,“还有谁是和军用或打野战、登山露营灯活动项目或公司有联系的。像c,他不做工,不代表他没个爱好吧?像a和b,或许除了正职外还有副业呢?重点查查c,他最有钱!”想了想,又补充,“沉默寡言、甚至有口吃。看看abc谁存在这个特征。”
办公室里坐着的另两名刑警有点摸不着北,还算是何童机灵,马上去隔壁办公室扯来了他们局的罪案技术科一枝花严文。
严文听了,马上在电脑里一阵狂敲。二十分钟后,他将三人信息详细地报告给了景明明听。
从小父母离异背景的只有a和c,但a跟的是爸爸长大。而c则是跟妈妈长大,他妈妈在四个月前病逝,而他现在的钱都是妈妈留下来的。他妈妈是一个外资公司的合伙人,所以每年的股份分红十分可观,足够他不工作就能度日。
严文说,“c的情况深挖下去越来越复杂。他犯过事,在十七岁时严重伤人,先是偷窥邻居女主人洗澡被她丈夫发现后,他殴打男主人,将男主人打成脑震荡,进了监狱待了半年,考虑到他未成年才没有重判。他有暴力倾向。出狱后,去了东南亚和日本胡混了好几年。再回来,投资了朋友的一家野战俱乐部,他不参与运营,依旧是每天吃喝玩乐,但他投资进俱乐部的钱很多,所以等于是这家绿野俱乐部的半个老板。”
景明明说,“黑进去绿野,搜索有没有那两家遇害户主信息。”
严文照办了,不一会儿说,“住别墅那户人家在里面,另一家的信息没有找到。”
景明明对大家说,“按照现有信息推测,c应该有出现在俱乐部,所以他有极大可能和这户人家认识。因为,c能进入这家别墅,首先要过屋内监控这关。”
何童刚跑完外面回来,一见这个案子有了方向和进展,十分高兴,和另一个组员李成摩拳擦掌道,“要不,我们现在去抓他回来验dna?案发现场不是留有精/液吗!”
正在做笔记,梳理案情的警花萧萧泼冷水,“这么名目张胆留下证据,只怕他人早跑路了!他不是在东南亚日本混得很开嘛。要躲去那边,肯定早有路子,打通了天地线。”
严文回应,“也不一定。我跟随慕教授办理过好几案件。一些变态连环杀手,他们是停不下来的,他们脑海里的杀人幻想已经使他们变得偏执,失去理智。要么继续不停地杀人,要么直接被警察抓到或当场击毙。否则他就会不顾后果地一直杀戮。对于变态,我们不能用常理去推测。”
景明明颔首,赞同道:“那何童李成,你们再去跑一趟。”
“好咧!”何童灌了一大杯水后,歇也不歇就跑出去了。李成紧跟着他,俩人干劲十足。
倒是景明明淡然。
严文看了他一眼,问:“这次不太像你的破案风格。你一向是刑侦实干派,喜欢凡事讲证据。”
景明明道,“我咨询了阿梨。”
严文哦一声,“那只吞金兽啊!她收费可不低。回头,让她姐夫给她结账。”
萧萧喜欢景明明,所以和美艳得过了份的肖甜梨很不对付。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去找鉴证科拿化验报告。
景明明嗤一声笑,“阿严,想不到啊!你小子挺滑头的!”
严文说,“我是为你着想。不然你又要去向上头请经费,还要被骂,处处不讨好。反正慕骄阳有钱,你找他。”
严文又说,“看你样子,更认同c已经跑路了。”
景明明揉了把脸,疲惫地说,“两手准备吧。你查查c的行踪,尽你一切可能。”
果然,四十分钟后,李成打电话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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