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的腿上。
骤然贴近的身体,火热与冰冷交融碰撞,浑然天成的亲密感。
安岚心跳加速,抖得乱七八糟,本该第一时间推开,却鬼使神差地乖乖没动。
她低头,他抬眼,目光相撞。
“你你你你干什么?”
漂亮的小鹿眼因紧张微微睁大,清澈见底,泛起惶恐的水光。
蒋逸风眼底漾开一丝邪气。
“不听话的小孩,必须接受惩罚。”
后腰忽地一凉,冰冷的手指游离于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
她全身宛如电击,不舒服地扭身想躲,这时,男人不紧不慢地用上另一只手,锁住手腕,暴力摁在腰后。
短外套是宽松版,挣扎之间滑落一半,露出雪白纤细的肩头,里面是一件轻薄的吊带背心。
男人的手顺着腰后一路摸到小腹,不奸不杀的来回轻抚,手指探进贴身背心,再往上,摸到内衣边缘,一股要命的酥麻感炸穿头皮。
她吓坏了,娇吟混着哭腔,咬牙切齿的警告,“混蛋,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蒋逸风浑身一颤,如梦初醒,果断抽离过界的手,很绅士的替她整理衣服。
“怕不怕?”他低声问。
“唔。”
到底年纪小,外表装得再强悍,内心依然一碰就碎。
男人见她态度软化,一改之前的冷漠,眸光也变得柔软,清冽的嗓音捎着一丝温水滋润后的微哑。
“外人没我这么温柔,会粗暴地对待你,知道吗?”
她低头,闷闷地“嗯”了声。
他心情转好,诱哄着:“说出来。”
“知道了。”
安岚脑子一片空白,抽泣两声,“你能不能放开我?”
蒋逸风难掩笑意,抱着她回到最初的位置。
她两手拢紧外套,转头看向车窗。
脸颊还在发热,耳朵连着脖子全然红透,刚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烈焰点着,死死拽出那根傲娇的神经同归于尽。
她到底怎么了?
身体不抗拒,心也不抗拒,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安岚深深呼吸,偷瞄一眼作恶后若无其事的男人。
他的侧脸映照在皎白月光下,矜贵禁欲,衬衣敞开的领口勾着一丝魅人的野性。
然后,她听见心跳炸裂的声音,清晰入耳。
糟了。
她不会真的中招了吧?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月亮藏进遮天蔽日的乌云里,化作一泓清泉,淅淅沥沥地往下坠。
春夜的雨丝很细,很绵,温柔敲打着玻璃窗,很快聚集起大大小小的水珠,缥缈的水雾仿佛蒙上一层蝉翼般的白纱,笼罩世界的黑暗。
眼前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她在全黑视野中寻到一丝光亮,光源越来越近,仿佛触手可及。
然后,她睁开了眼。
少女粉的床单,小鳄鱼的抱枕,丑萌的猫咪床头灯。
安岚惊讶地发现,她居然在床上。
明明上一秒还在车里,被某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吃豆腐,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更不知是谁把她抱到床上。
难不成
安岚不禁脑补出某些暧昧的画面,双颊沾染胭脂红。
她赤脚下床,飞奔向屋外,开门时恰好撞上守在外头的阿辉。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安岚后退一步,诧异地问。
阿辉在室内没戴墨镜,本人其实很爱笑,笑起来有些憨,“风哥让我在这里守着,等你睡醒,带你去找他。”
“哦。”
安岚两手背在身后,洒脱地往前走。
“他在哪?”
“书房。”
走过拐角,她忽然之间停下,转过身看阿辉。
“那个”
想问的话滑至嘴边,纠结着徘徊着,心跳一下颤着一下,“谁把我抱回来的?”
“是”
她心急追问:“蒋逸风吗?”
阿辉为人实诚,话差点脱口而出,好在关键时候悬崖勒马,话锋一转,“我我抱的。”
“”
刚还眉目含春的少女一秒黑脸,郁闷的小眼神盯得阿辉不敢直视,心虚看向别处。
“我累了,我想回房睡觉。”
“风哥那里”
“不去。”
阿辉呆站在原地,苦闷地扯扯嘴角,只听见“砰”的摔门声,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试探着安抚一下愤怒的小狮子,身后忽然有人拍他后背。
回过头,是阿雷。
“哥。”
阿辉长长叹了口气,问出心中疑惑,“风哥为什么非要我撒谎?”
阿雷拍了拍他的肩,笑而不语。
一小时前。
车子稳稳停在别墅门口。
阿雷撑开伞在车外等候,车门打开,蒋逸风刚要下车,隐约听见有人在说话。
转头看去,安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