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别过脸。
“你是骗子,我不会相信你了。”
“你会相信我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咱们要做以前没做完的事情。”
他退出去,把她翻了个身,垫了两个枕头在她的腰下面,她就以这种跪着的姿势背对着他。
“嗯……还是那么小,那么粉。”
谢禾安别过头,她现在嘴巴又被他重新堵上了,手也被绑住了,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有其他男人进来过你这里吗?”她小时候学过舞蹈,韧带比常人柔软,双腿被他大大分开,花穴自然的张开,他两手分开她紧闭的花瓣,原本被包裹着的阴蒂也在空气的刺激下渐渐挺立起来,花穴口流下一些花液。像早春枝头初蕊上凝的几滴白露,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儿。
他用指甲抠着她小小的尿道口,坏心的揪捏着她敏感的花蒂,引来了她的抗议,却被他按着腿无法动弹,眼泪只能顺着她的眼角掉落在被褥上。
“怎么,爽哭了,几年前一声不吭离开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嗯?小骗子,为了你,我放弃了多少,你呢,却躲得远远的,还有脸哭。”
谢禾安嘴呜呜的,她很想说,但是被塞着布料怎么说,只能拼命摇着头,当初不是他让自己滚得远远的么。还说他们这是乱伦,要遭天谴,她做得很好啊离他远远的。
接着粉嫩的穴口,被他掰开看了个遍,戳着她里面柔腻的软肉。
就像接吻似的,舔吸着她敏感的小豆,碾压,牙齿轻咬摩擦着,又舔上她的花瓣,含在嘴里吮吸,拉着,发出“啵”的一声。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狭小的甬道里,戳着,触到一块稍微凸起的软肉。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抠着那块儿。
谢禾安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快爆炸了,白玉珠似的脚趾抓紧,呜咽声音破碎,随着他动作的越来越快。
一瞬间好像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花穴口喷出的透明的水打湿了他的脸,谢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狭长的眼睛看着她,明明长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是那么低俗下流。
“嗯……不过舔了你两下就潮吹了,有这么爽吗乖乖……”
原本以为隔壁声音大,现在主角成了自己,谢禾安简直欲哭无泪。
“我进来了。哦,真紧,怎么那么紧。好爽~”他重新扶起自己的肉棒,缓缓将自己送了进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变得极为敏感,龟头坏心的戳着那块软肉,让她忍不住缩着腰,身子不停往后退想要逃离他。
先是几下,又是十几下,又是几十下,在小小的花穴的到处戳着,想要进到她的花腔里,扯掉她口里的布。
听她发出嘤嘤嘤的声音,喘息声、呼吸声。还有破碎的呻吟声。
那么好听,就和那时候的一样。
“再问你一次,有耍男朋友吗?嗯?”他见她不说话,又往里挺了下,“说话乖乖。”
他拿下她口里的布料,还给她说话的权利。
谢禾安很久没有听到乡音,离开四川以后,说的最多的是普通话,听得最多的也是普通话。
“有人进过你这里吗?像我这样喂饱你。”莫名的,她感觉他话里有话,空气里有些醋味儿。
被他撞的有些难受,她甩着小脑袋,他把她嘴里的碎布轻轻扯下来,瓷白的肌肤泛起阵阵潮红,嘴角溢出银丝,连说话都开始模模糊糊,开始听不清楚耳边的声音,“没……没有,嗯……哼……慢点。”
……男闺蜜不算吧,都是成年人了。有一个关系好一点的异性朋友又怎么样。
“嗯,那就好。不要骗我。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他放慢了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要……射了,都射给你。”他停顿了下。谢禾安挣扎着,被他扣住腰,“不要射进去。”
她不是安全期,又是易孕体质,会怀孕,她不能怀孕,近亲交媾会生下什么,基因缺陷的孩子,她不敢想。
“晚了。”源源不断的热流进入自己的花腔,修长的大手还在揉捏着自己的花蒂、肌肉结实的腹肌贴着她白皙的小腹,一只手按捏着她软软的屁股蛋。
嘴里也没闲着,含着她的乳肉舔吮起来,薄唇在她嘴角落下一吻,又含住了她的下嘴唇。
一瞬间,她被着股热流烫到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后半夜谢安又按着她做了好几次,吃饱魇足后,清理了她的身上,又清理了她花穴里的浓精。
冲了个凉,把她放进浴缸里清洗了一番,把她抱回床上,将自己半软的性器重新放了进去。他一刻也不想与她再分离,凌晨四点,打开空调盖着被子睡觉。
“这次,你跑不掉了,乖乖。”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的脑袋枕着自己健壮的胳膊。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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