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门铃的时候,岑晚都已经睡醒一觉了。
这蜜月套房布置的挺好看的,四处烛光摇曳,花瓣散落,她都不忍破坏,想着怎么也得给他瞧一眼。
圆床上摆的更用心,岑晚刚才都是跑到客厅沙发上窝着睡的。
“旺旺。”
开门时钱缪倚在门框上,手里捏着领结和马甲,衬衫下摆都从裤子里抽了出来,他皮肤白,锁骨在领口处半露不露,性感极了。
他眼眸中满是炽热,唇边带笑,看得岑晚心脏怦怦跳。
「醉玉颓山」。她突然想到这么一个词,觉得古人可真智慧,形容够恰当的。
“我老婆真漂亮。亲一个。”
钱缪跨了两步进门,一手揽过岑晚的腰,另一手向后把门合上。看着正常极了,甚至是鸡贼,在「亲一个」出口之前,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嘴。
口腔里倒是酒味儿重,舌头的掠夺来势汹汹,在门口岑晚跟他缠吻了一阵都觉得开始晕乎了。
“裙子是不是买小了?”
钱缪曲着食指指节,轻轻点弄她胸前紧绷凸起的丝滑面料。岑晚还没来得及哼吟,被他垂下头猛地含住,变成了放声大叫。
“我老婆发育太好了……唉,到底哪个小子这么有福气啊?”
酒红色的真丝睡裙是钱缪挑的,岑晚进房间时,被迭得工工整整放在床角,上面还摆着一身内衣裤,白色蕾丝镂空,这个尺寸他买不错。
岑晚骂钱缪变态,可是洗完澡出来还是换上了,毕竟她也没带别的。只不过内衣没穿,她不习惯睡觉穿内衣。
岑家老顽固,领证的吉日选在婚礼的前三天,然后又非说婚礼前三天不能见面,让岑晚回到岑家老宅去住。
这名正言顺刚到手的老婆,出了民政局就被拐跑了,快把钱缪惦记出毛病来。
其实三天真的很短,但是大概因为「结婚」两个字特别让人躁动的缘故,憋到第二个晚上,钱缪再也熬不住,后半夜给岑晚打视频电话。
钱缪盖的被子、枕的枕头,乃至整个空间都是岑晚的味道,夜深人静,真让人怪抓心挠肝的。
他俩侧躺在各自的被窝里,捧着手机看对方的脸,然后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两个人开始傻了吧唧笑个不停。
“诶,我说真的呢。”钱缪轻咳了两声,面上敛了敛,“你去接你,你悄悄出来行不?”
岑晚笑骂他没出息。
钱缪大言不惭地应,“反正你老公就这德行了,你得认命。”
「老公」这个字眼还是让岑晚感到陌生,陌生到有种诡异的心悸。之前有时候钱缪会开玩笑想听她这么称呼,岑晚每次都拿“你还不是呢”推脱掉,现在好像不太行了。
“我老婆不疼我……”
手机屏幕里的钱缪往被子里缩了缩,委委屈屈地卖惨。
“乖点儿。好好睡觉,异地没过过?就明天一个晚上了,我后天一大早就得起来呢。”
岑晚是在好言好语地劝,只是劝的太没感情了,听了钱缪心里更不舒服。他也就是撒个娇嘛,偏偏她根本不接招,怪没意思的。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
岑晚斜着眼睛嗔他,看得他更燥了,不愿放弃机会,梗着脖子硬气着催促。
“快点儿!叫老公。”
“我叫了你还能睡着?”
钱缪无语。
那好像说的也十分有道理。
“后天叫,行不行?睡吧喵喵,我困死了。”
钱缪噘着嘴哼哼哧哧好一会儿,最后没辙,只能同意,“你说到做到啊。”
“嗯。”
……
……
钱缪饿狼扑食,在玄关亲着亲着就把岑晚扒了个精光。
她算是看出来了,喝醉的钱缪看似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还是有点儿不同。比如更恣意了,咬字更松,亲她更烫,笑得更甜。
“记得吗还?你前天说什么来着。”
他埋首在岑晚软糯的乳肉上流连忘返又亲又舔,解了自己的裤子,抓着她的手在半软的性器上撸动。
“……老公。”岑晚软着身子红着脸,小声哼唧
钱缪吃着乳尖一顿,缓缓抬起头,认认真真盯着,把她躲过去的脸捏正过来。
“没听清。”
岑晚被迫和他对视,手心下面的肉棒已经变得粗硬滚烫了,真实明白了这两个字的杀伤力。
“快点儿,敢做不敢当呢。”
钱缪拇指和另外四指在她两腮上收拢,岑晚脸拧成个小包子,嘴唇高高地翘起来,他忍不住凑过去含咬在自己的唇瓣里。
岑晚“唔唔”叫着推搡他,横下心说,“老公,你都把你老婆弄疼了!”
“操。”
钱缪实打实没忍住,下身肿胀得发疼,脑门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深深地吸气呼气,把岑晚搂过来紧贴着。
“套呢?不洗澡先来一回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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