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啦?”
岑晚没骨头似的趴在钱缪怀里缓了好一会儿,刚活过来一点儿,就牙尖嘴利地调侃。
她高潮了几次,现在声音又甜又软透着媚意。两年多未见,面对床上的钱缪,岑晚的危险意识直线下滑。
两人皆是湿透,岑晚身心舒爽,随手摸钱缪的鬓角,又抚了两把上面凝着的汗。
这个时长岑晚满意,强度也勉强可以承受,做完一场不至于让她哭得要死了,不然嗓子都冒烟儿了,挺好。
难得看钱缪不尴不尬地吃瘪,岑晚妖精似的笑了出来,像呼噜狗毛似的摸他的脑袋亲吻。
她膝盖跪着,立起来时,半软的肉棒从穴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缓缓溢出,沾在被拍打得娇艳欲滴的花心周围。
钱缪低头盯着,几乎要发疯,这两年有一回梦见了差不多的情形,醒来时涨得难受,不过好在那时候给家里装摄像头了。他进入app调出回放来,岑晚躺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两条狗睡午觉,吊带裙的肩带滑倒手臂上,裙摆被大喝的脚蹭到腰部。
钱缪对着影像自慰,感觉自己就是个变态偷窥狂,心里堵得慌,这不是他自己老婆吗?现在怎么荒唐成这样?
……
他伸手揩了一下,岑晚再次敏感地叫了出来,腿根打颤着跌坐到床上,更加方便手指进入。
钱缪把穴口边缘的白灼抠挖出来,再用两指重新堵进去,顺便在泥泞的穴道内壁转着圈地按压,听着岑晚哼哼唧唧地乱叫蹬腿。
“想你想的,怎么了?”
他回复得敞亮,越过去咬她的下巴,用牙尖一下一下地硌她,就要让她说疼。抓过岑晚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已经又在勃起了。
“够能耐的。”
钱缪用腿扳过她的膝盖固定住,专心用长指探入软烂的穴道寻那个隐秘的敏感点位。
屈着手指在褶皱缝隙处的软肉抠挖捻转,都是对症下药,专治岑晚一人的。
她的叫声开始变得高亢惨烈,不自觉捏紧柱身,强劲有力的筋脉在掌心,热烈滚烫,连她心头也跟着狠狠跳了一下,猛地松开手。
钱缪知道她是又爽了,白皙的肚皮可怜兮兮的痉挛,从后面一把捞起她的腰,扯着往床下走,凑在岑晚耳边下战书。
“有本事你别求我。”
倒要看看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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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干仗十年的果然不同凡响。没错,我点你呢许翡。
许翡(悲伤面具):宝宝,有人说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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